话落,直接趴伏在了谢瑾澜的跟前。
众人面面相觑,这位谢大人他们往日里未曾见过,也不知他在临安县内是何官职。
片刻后,才有人隐约记起,临安县的县令大人好似姓谢。
“请谢大人做主!”
一忆起谢瑾澜身份的男子也直直的跪了下去。
其余众人对视一眼,心中虽是还有些疑惑,却也是有样学样:“请谢大人做主!”
谢瑾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而后弯腰搀扶起了王员外:“王员外放心,本官身为临安县的父母官,又岂会坐视这等杀人案不管?”
众人这才知晓了谢瑾澜的身份。
而这其中最为惊讶的,非林雪儿莫属了。
她不曾想到,当日对她的求助视而不见的锦衣男子,竟会是这临安县的县令!
林雪儿微垂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也不知,她心中又在想些什么。
王员外强打起精神,让人妥善安置好王天赐的尸首之后,就迎着谢瑾澜入了大厅。
此刻,丝竹管弦之声早已停止,宾客尽散。只余三三两两的下人,在手脚麻利的收拾着。
王员外抬手一挥:“都先下去吧。”
随即迎着谢瑾澜入了主位。
早在离开花园之时,谢瑾澜就已吩咐墨砚回县衙去召集人手。
因此,此时此刻跟在他身后的,仅剩神情忐忑的李大牛。
在谢瑾澜的左下首落座后,王员外瞥了一眼李大牛,而后颇为踌躇的看着谢瑾澜:“谢大人可是认识这木匠?”
王员外并不知晓李大牛姓甚名谁,只是从他的衣着打扮中看出,是近日修葺府中抄手游廊的木匠之一。
李大牛闻言,偷偷的看向谢瑾澜。
谢瑾澜却只是淡淡一笑:“李家村李宝儿一案,想必王员外应当略有耳闻。这李大牛,就是李家村的村民。当初可帮了本官不少。”
王员外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随即他又有些不解的看着李大牛:“那你今日出现在花园,所为何事?”
李大牛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求助的看着谢瑾澜。
谢瑾澜朝李大牛安抚的点了点头:“大牛,你尽管实话实说。只要你当真与王天赐一案无关。本官想,王员外定是不会与你计较的。”
话落,又转头看向王员外:“王员外,本官说的可对?”
王员外微微颔首,随即看向李大牛:“不管你今晚出现在花园所为何事,只要不是与我儿天赐有关,看在谢大人的份上,我都不会与你计较。”
顿了顿,王员外又道:“据护卫长方为宁所说,是你发现我儿落水。如若你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往后员外府中所有的木工活,皆有你的一份。”
李大牛面色一喜,但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去往花园所谓何事,面色顿时涨红了起来:
“前些日子,小人看花园里的桂花开的好看,就想着什么时候摘几朵回去送给自家媳妇。
今儿个晚上,大家都在前边凑热闹,小人就想着或许可以偷偷摘个几朵带回家去。哪里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一说起这个,李大牛就颇为郁闷:近些日子这是怎么了,竟是连着两次碰上死人的事情?得赶紧找个时间去清水寺拜一拜,去去霉运了。
王员外闻言,瞬间坐直了身体,紧紧的盯着李大牛:“把你当时看到的情形,详详细细的说出来!”
李大牛被王员外那凶狠的眼神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看向谢瑾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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