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澜眉眼一挑:“你也不曾问过我此事。”
在阮叶蓁张口欲言之际,他又道:“况,你不是也不曾说起,你是嘉禾郡主一事?”
阮叶蓁闻言,顿时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谢瑾澜道:
“这并不难猜。如今,各州各县皆是粘贴了有关于嘉禾郡主昏睡不醒的皇榜。
嘉禾郡主之父乃是镇国大将军阮安。你亦是姓阮,年岁也与嘉禾郡主相仿。
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是在睡梦中变成此般模样的。众多巧合相加,那就不会是巧合。”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如此,阮姑娘还有何话可说?”
阮叶蓁突然觉得有些泄气了:“我无话可说。如此,我们之间就算是扯平了。”
谢瑾澜微一颔首,算是赞同了她的说辞。随即问道:“阮姑娘今日来我院中,可是有何收获?”
阮叶蓁没好气道:“无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难道在案子告破之前,我就必须要一直盯着那几人,不能歇息歇息?”
谢瑾澜摸了摸鼻子,心中莫名多了几分心虚:“自然是没有这种说法。”
阮叶蓁轻哼了一声,傲娇的转过脑袋不去搭理眼前的男子。
谢瑾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就在这时,一阵有序的步伐朝此处靠近。
谢瑾澜对墨砚的脚步声早已十分的熟悉,因此还未见到来人,他就已经知道来者何人。
正如谢瑾澜所料,下一刻,墨砚的身形就出现在院中。
只见他朝谢瑾澜拱手一礼:“大人,陈主簿求见!”
谢瑾澜道:“请他进来吧。”随即行至石桌旁坐下。
一旁的阮叶蓁猜测多半是案子有了新的进展,陈主簿才会来员外府求见谢瑾澜。
顿时,她也顾不得自己是在与谢瑾澜置气了。
片刻后,陈主簿与墨砚二人行至院中。
墨砚朝谢瑾澜一礼:“大人,陈主簿带到。”随即微微侧身,露出了身后陈主簿的身形。
陈主簿上前一步,而后拱手一礼:“下官见过大人!”
让二人起身后,墨砚躬身退下,继续着手准备谢瑾澜的午膳。
待陈主簿在身旁坐下,谢瑾澜笑问了一句:“陈主簿此番前来,可是本官让你查的那些事情有结果了?”
陈主簿点了点头,却很快又摇了摇头,面上闪过几分懊恼:
“下官无能,未能查出五年前林子柔究竟帮了王天赐何事,二人后来又是因何有了矛盾。
下官只是查出了王员外府五年前的一桩旧事。至于杨员外和那甄姨娘,好似与此案并无多大关联。下官觉得自己这些时日做了无用功。”
谢瑾澜道:“是不是无用功,这需由本官说了算。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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