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的修建是很辛苦的,张勉不知道因为这个身上掉了几层皮,欧阳岳也不轻松,甚至有好几次还不小心受了伤,不过好在最后都无大碍。
而张勉不光是顾及水利这边,在这同时金成所负责的农田方面,他也时常去察看,金成这家伙做事容易冲动,很可能别人做了什么事情,让他心里不舒服,他就可能大打出手。
果不其然,就在张勉督促水利工程时,有人就到他这里打起了报告,说是金成无故殴打人,而且把人打得还不轻,情况十分危急。
张勉一接到消息后,马上往金成那边赶去,他当时那个气愤,见到金成后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一句,马不停蹄地察看那个被打伤的人,不得不说,这金成下手还真是很重,在张勉看到那人时,除了眼睛完好之外,其他的地方几乎没一个能看的,特别是那张脸,肿得跟包子似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地惨。
“二哥,这家伙不听我话,我叫他干事情他不做啊,劳资就忍不住干/他/娘的。”金成这暴脾气很难收得住,一旦脾气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一架再说,况且就他这个块头,一般人根本撑不住。
“行了!人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要是闹出人命来,你也没好日子过!”张勉见那人躺倒在那,呼吸微弱,脸色惨白,若是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有性命之危。
金成胆子虽大,但一遇到人命关天的事情,他心里其实也是怕的,再加上张勉这么一说,脸色大变,急声问道:“二哥,他不会真的有事吧,不会死吧?”
“你说呢?”张勉白了他一眼,面露厉色,金成被吓得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心乱如麻,缓过神之后,才对张勉央求道:“二哥,你什么都会,这一次你得帮帮小弟啊,别让他死了,小弟求你了。”
“你啊!”张勉都懒得说他,这家伙做事不动脑子,什么都由着自己性子来,闯了祸又解决不了,每次都让自己来给他收拾这些烂摊子。
“金创药,快拿金创药来!”金成对旁人催促道,可这乡里向外,距河源郡还有十余里,这些平日大大咧咧的年轻男子,怎么会有人备有金创药,再者说了,金创药价格昂贵,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根本就用不起。
没有人回应金成,个个都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
“你们耳朵都聋了啊,没听见我的话?”金成大声对众人呵斥道,结果依然无人理会。
而张勉这时候却已经蹲在一处草丛前,只见他摘取了一点身边的植被,放入口中,嚼动几下,微微抬首,皱着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附近草丛中低头寻找,众人不解地朝他看了过去,金成更是不明所以,可想要说话时,却被张勉抬手拒绝,示意让他不要说话。
嗯?
当张勉没走几步,忽然被一处地方给吸引住了,然后用手刨土,不过一会,他面色大喜,从里面找出一个圆柱形的褐色东西,看起来就像是根茎一样,张勉举着这个东西,命人道:“来人,拿研磨来!”
“二哥,此为何物?”金成看着这个东西,不解问道。
“此为三七,是治疗跌打损伤的上佳药物,将其研磨成粉,敷在那人受伤地方,很快便能痊愈如初。”张勉对三七如数家珍,甚为了解,在过去时候,他在野外时常会遇到跌打损伤情况,正是用着三七研磨成粉,敷在伤患处,没过多久就能痊愈,是为止血镇痛的神药。
“此物竟有如此神效?”金成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三七,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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