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屋可真是匠心独运啊,楼下圈养牲畜,楼上住人,日后若是再下暴雨,也不会受洪涝之苦,屋子也不会受潮了,如此建筑,真乃是巧夺天工,妙哉,妙哉!”
“是啊,听闻说此屋为张大人所设计,张大人真是当世的大才。”
“我还听说张大人主持修建陵江的水渠,给那些稻田施以灌溉水源,百年以内不会让稻田干涸。”
此话一出,众人尽皆面露惊色,他们心中明白,稻田已经干涸了多少年,年久失修的水利,庄稼也因此枯萎,甚至化为了一滩臭水,如今水渠得以恢复,庄稼也还以一片绿色,这当然让他们感到惊讶非常。
此事很快传到了朝廷中,未明宗以及文武百官尽皆知晓此事。
“以工代赈,呵呵,亏这张子能想得出来。”未明宗苦笑地摇头,但脸上却始终带着欣慰之色,他指着朝堂上的张天齐,说道:“张爱卿啊,张子他在河源郡为百姓做了那么多事,又是兴修水利,又是修缮房屋的,可为朕省了不少的心,你说朕该如何赏赐他才是啊?”
“回禀陛下,犬子他身为未国子民,所作所为,皆为未国江山社稷所考虑,行赏之事,大可不必。”别看张天齐现在面不改色,但心里面却无比高兴,这一次张勉可真是为张家争了脸,这么多年总算做了一件值得夸赞的事情。
“诶!张爱卿此言差矣,张子他还未入仕为官,这些都不是他的份内之事,他尚且如此所为,试问在场的众位爱卿,是不是应当给张子赏赐啊?”未明宗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在场的文武百官听的,其言外之意,就是连张勉这样不是朝廷命官的人,都为江山社稷,为百姓着想,你们看看自己,甚至可能连他都比不上。
此话一出,领会言外之意的文武百官,尽皆低下了头,一语不发。
“李爱卿,你认为该如何赏赐张子?”未明宗对户部尚书李衡问道。
李衡微微一怔,迟疑了片刻,方才持着笏板,双手作揖道:“回禀陛下,微臣认为可赏赐张子钱帛,或是宅邸之类的便可。”
未明宗皱着眉,没有回应,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
“司马爱卿,你呢,此事该如何办?”
司马德从官列中从右跨出一步,手持着笏板,然后恭敬地作揖道:“陛下,微臣认为张子此为当是大功一件,水利,农田,房屋等等,皆为关乎民生之工程,圣人曰,民安定者,则国之安定者,张子为河源郡呕心沥血,操劳不已,臣认为应当为张子赐以官爵,厚待于他,其人有大才,日后必为未国之栋梁,国之将才也。”
“司马爱卿所言甚是,正合朕的心意,但这个张子向来以名士而自居,从未想过入仕为官,恐怕赐以他官爵,他未必会答应啊。”未明宗一脸忧虑地说。
“若是陛下信得过微臣的话,就让微臣前去说服张子。”司马德自告奋勇说。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未明宗当即大喜,然后对司马德说:“司马爱卿听令,朕命你七日之内,说服张勉入仕为官,然后前来面见朕。”
“微臣得令!”司马德双手作揖,低首回道。
次日清晨,司马德的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就等着他乘上马车。
“大人,此次前去,您什么都不用带的吗?”家仆见司马德两手空空,只有一辆马车等候,钱帛之类的东西什么也没带。
司马德笑了笑说:“张子他乃是当今高士,钱帛等世俗之物何时能入他的法眼,就这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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