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勉给他说了很多首诗,他一边听着,一边默记,最后又复述一遍,就这样牢记于心了,对于他那强悍的记忆力,张勉是真的稀罕,看到这个孩子,他就像是看到了方仲永,不过他并没有姓方,更不叫仲永,而是叫做李天乐,这孩子的天赋确实是高,跟同龄人相比更是独树一帜,随便张勉挑哪一种诗类,他都能够对答如流,朗朗上口。
“少爷,你这不是在教他作弊吗?”沉鱼刚端着茶点出来,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张勉苦笑,“这哪是作弊呢,不过就是多教他一些诗句罢了。”其实张勉教的这些诗句并不在未国刊出的这些诗作上,只要吟咏出来的话,那就是新的诗句无疑,但这也不叫做作弊,而是叫做扶持新人,对李天乐这个孩子,不能浪费了他的天赋,不说让他登顶,但也给他个出名的机会,出名要趁早啊,这是亘古良言。
其实张勉是十分看中他的才华的,他现在才十岁,日后只要坚持努力,一定是前途无量,很有可能成为李太白或是白居易那样的绝代诗人。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李天乐忽然在张勉面前跪拜。
张勉一愣,怎么还拜起师徒来了,于是赶紧对他说:“我从来不收徒弟的,你别拜我。”
“师父,你教了我那么多新的诗文,理当为我师,我娘亲说了,若是谁教了我诗文,谁便是我师父。”
“那你师父岂不是有很多?”
李天乐嘴角上扬,摇头道:“不,在这世上,能教我诗文的唯有张子一人而已,书卷不能拜师。”
张勉听后一惊,难不成这孩子是个神童,居然从小自学,连个老师都没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赚大了,想想看,日后这个神童一提及自己的老师就说到自己,那脸上是有多光彩,这可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以后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张勉暗自发笑,没想到自己的一次无意之举,竟然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这老师当不当?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要当了。
张勉轻咳两声,李天乐身子一正,像是在准备听候他的吩咐。
“行吧,见你这么有诚心,我就破例收你为徒,日后若是有人问起你师父来,你就提及我名讳便是。”
名讳?
“不知师父的名讳是何?”
张勉也被问得愣住了,他经常看小说见到那些世外高人都有名讳,诸如逍遥子,天雷子,那个真人,这个道人之类的,听着就很厉害的样子,既然都有人拜他为师了,总不能走去哪儿,就说自己师父是张勉之类的吧,听着就很一般,所以他决定,一定要想一个很厉害的名讳才行。
李天乐歪着脑袋,目光注视着张勉,见他迟迟没有说话,眼神中也带着一阵困惑。
“哈哈哈!想到了!”张勉一拍大腿,笑着道:“以后便唤我作,南卧生。”
师父的名讳是,南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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