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李钟更是上前将张勉扶道:“当然有,兄弟这边走!”
李钟把左侧铺的一人踢了下去,那人讪讪地离开,然后让张勉坐在这张铺上,其他人不敢有任何言语,只是面带着笑容。
安顿好张勉后,李钟方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其他人小声叮嘱道:“你们都给我小心点儿,我兄弟要是被吵醒了,我拿你们是问!”
“是是!明白了!”众人点头如捣蒜,面露骇色。
张勉躺下之后,就直接睡着了,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可他不知道的是,别人这一晚可都是失眠了。
次的清晨,张勉一醒来,睁开双眼时,看了看周围,竟不知道此为何地。
“兄弟,你醒了。”李钟刚好走过来,见张勉醒了,便是对他说道。
“我这是在哪?”张勉看向李钟,眼中带着一丝迷茫。
“昨夜你喝醉了,到此处来寻下榻之地。”
张勉根本就没想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也是一概不知,看样子是喝断了片儿。
他使劲地想,却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反而把脑瓜仁都给想疼了。
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张勉也懒得跟自己较劲了,告别李钟后,便是独自从酒阁离开。
相对于河源郡的平静,上武郡则要多了些动,张勉在接到伯俞的密报之后,就连夜赶往上武郡,当张勉乘着马车往上武郡行去时,在路上偶尔能看到西戎兵的出没,看来密报中说的没错,西戎兵对上武郡仍旧紧抓着不死心。
自从张勉和伯俞击退西戎数百游骑,招降兀图术后,西戎国时不时来此叨扰,只是规模较小,每次都让伯俞给击退了,使得西戎兵没有争得寸许的土地。
但近来听伯俞所述,西戎游骑又在酝酿着一次大规模的进攻,这些都从一些细节中可以看得出来。
上武郡在伯俞和兀图术的镇守之下,固若金汤,每次西戎游骑都不能将其攻破,次次都以失败而告终,也因为如此,西戎游骑更是一条心地想要攻破城池,然后进入上武郡。
正值冬季,西戎国地处边陲,资源有限,但既要养牲畜,又要养人口,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冬季草被枯萎,西戎国之所以选择这时候进攻,也是为了掠夺资源,关于这一点伯俞自然是心知肚明。
当张勉到达上武郡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马车来到伯俞和兀图术的驻处,下了马车后,张勉马上召集伯俞和兀图术两人商议对策。
外面的雪仍在不断地下着,在不远处,一队队的西戎游骑兵已经在朝着上武郡的路上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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