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马,吃了烧烤,张勉和沉鱼在这里待了两天,富平好客,本来让他们俩多待几,但张勉还是婉拒了,临行之前,富平把那匹爪黄飞电赠与了张勉,其实对于这匹马,张勉还是颇为钟意的,表达了谢意后,张勉和沉鱼两人就离开了此地。
回到上武郡,张勉将那几名西戎人所说的话,转达给了伯俞等人,伯俞似是对此早有预料,所以表现得很是平静,而妥尔巴和吐尔巴两人的反应尤为激烈。
他们俩始终对西戎国君残杀他们的家属一事无法释怀,有着滔天的血海深仇,在得知西戎国准备要攻打上武郡后,他们俩几乎同时摩拳擦掌,面上带着深深的恨意,怒色道:“来得正好!老子早就想要大开杀戒,把那帮徒子徒孙给清理干净,然后再把那老贼给亲自手刃!”
自从西戎国君杀害他们家人起,两人就与西戎国国君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恨不得马上剥他的皮,抽他的筋,方才解开心头之恨。
“此事不能意气用事,得要从长计议才是。”伯俞在旁说道。
“要我等如何冷静,你能冷静,那是因为杀害的不是你的家眷,你的父母,所以我们的痛苦,你永远都不能体会得到!”吐尔巴神激动,朝伯俞大声说。
伯俞冷笑,其声冷若寒冰。
“你的家眷,你的父母,死于屠刀之下,我又何尝不是?这世上,快乐只有一种人,痛苦却有千万人,如果仅以此来让手下的弟兄白白送死,我决不答应!”伯俞语气坚定,声音冷冽地说道。
此话一出,让得众人沉默不语,而吐尔巴也被辩驳得无话可说,嘴皮剧烈抖动,想说点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面色也被憋得通红。
“行了,此事不必再争,大敌当前,应以大局为重。”张勉出言道。
此时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兀图术见状,忙出来打了个哈哈,说:“不就是那老贼吗,怕他作甚,当初给老子当个百夫长,把老子当畜生一样使唤,现在正好要打过来,老子就把他送到西天去!”
兀图术当初在西戎国任百夫长时也没少受气,这种来自于上层与下层的差距,使得他们之间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仅如此,在等级森严的西戎国,哪怕人与人之间只有一个爵位之差,但歧视是不可避免的。
这就是为什么兀图术在上武郡待得如此愉快的缘故,因为在这里没有那些条条框框,不以爵位论高低,而是以军功为先,人人都在争取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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