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厉害。我投降。饶了我吧,徐哥哥。”孟星河咯吱笑得打滚,抛了一个媚眼。
徐靖贤被恶心的一激灵,放开他,站起来看着凌乱的房间,叹气道:“就由你来整理了。”
孟星河笑够了,从地上爬起来,挥拳龇牙:“臭道长,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徐靖贤递上一对白眼,抱拳不应。
孟星河将床顶的四角木架砍了,干脆做成小榻,把撕碎的床帘趁夜色丢了。继续回来休息,一夜无眠。
第二日,大家早起,出门正遇见香菡推门而出,她衣衫整洁,宛然一笑,显得天真纯粹,毫无尴尬之色。她心想三次试探,居然遇见一个还挺有趣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也算不虚此行。
徐靖贤摸摸鼻子,猜不透女子都在想什么,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了。慕容惜霜看见,眼冒汹汹怒火,走过来问:“她怎么鬼鬼祟祟从你房间出来?”
“我帮公子整理房间。”香菡掩嘴娇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床上锦被叠成了豆腐块。
“正是如此。”徐靖贤尴尬点头,张开双臂拦住慕容惜霜,让香菡从一侧先溜走了。
“我才不信她的鬼话呢。哪有一大清早整理房间?她不知道有何企图?到底是做什么还未可知呢!”慕容惜霜不依不饶。
“事关女子清誉,你别多问了。”徐靖贤轻声道。无论她怎么问,他都闭口不答。
“告诉我嘛。我好奇的犹如猫爪抓绕,心痒难耐。”慕容惜霜又转头捏着孟星河袖子娇声缠问。
“你能守口如瓶吗?”孟星河挑眉。
“能啊,我口风最严了。”慕容惜霜双目放光,凑近耳语。
“我也能啊。”孟星河哈哈大笑。
“你耍我?”慕容惜霜柳眉竖立,眼珠一转,又怂眉搭眼可怜兮兮哀求:“我若是不知道真相,会吃不香睡不着,悲惨的日渐憔悴。”
“正好可以轻松消瘦一些。女子都最在意体型,偏你每天吃个不停。”孟星河忍住恻隐之心,用折扇推开她头。
“好你个死怜香居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慕容惜霜原形毕露,狠狠拧着他手臂的肉转了一圈,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她不依不饶还要打,他嬉皮笑脸的躲避,两人绕着院子追打起来。
不久香菡端着一瓷锅白粥来,给徐靖贤舀了一碗,招呼大家享用:“这是我早上特意熬的养身粥。徐公子,你多吃一点哦。”慕容惜霜哼了一声,抱着双臂直视她。
孟星河喝了一口,噗呲一下吐了出来:“怎么这么难吃,放多了糖和盐吧。”
“啊,可能是我搞混了,多放了一次。”香菡捏着帕子委屈巴巴道,“我特意熬了那么久呢。”
徐靖贤一口喝完,笑着说:“还不错啊,下次努力。”香菡惊呆了,暗想这莫非是个呆子?
孟星河摸了摸他额头,奇道:“没生病啊,味蕾突然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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