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长青这显然还不算完,干脆果决的手起刀落,直接掠向了他的左肩膀。
瞬间,这强健鞑子的两条肩膀手臂已经是与身体分离,猩红的血液汩汩往外飞溅,杀猪般无比痛苦的惨嚎。
徐长青这时一脚冷厉踩住了他的胸口。
这鞑子的呼声陡然被制住,忙是吐着血如饿狼般抬头看向徐长青,想看清徐长青的脸。
徐长青迎着他的目光,忽然冷冷一笑,反手一刀,直接狠狠插在了他的胯下。
“啊————”
顿时,这鞑子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呼,命.根子已经被徐长青一刀斩的血肉模糊,不成模样了。
“明狗,你敢阴我,我忽图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们镶蓝旗的勇士,绝不会放过你!他们会杀了你全家,把你全家……呜,呜呜……”
这鞑子已知必死,毫不畏惧,拼了命的破口大骂。
却不妨,徐长青又是一脚直接狠狠踩在了他的嘴上,顿时,他的门牙怕是都断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如野兽般的呜呜声。
周围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简直如看神明般看向了徐长青。
徐长青此时却没有太多表情,也没有几分胜利者的喜悦。
如此精细筹谋的深夜偷袭,如果要再拿不下,那他徐长青也别活了。
而对今晚麾下家奴们的表现,徐长青也是相当的不满意!
太散乱了!
差太远了!
如果不是两顶大帐里的鞑子不够精锐,今晚恐怕要出大事情。
二狗和光叔两个身手绝不弱的好手一起动手,几乎是必杀般的偷袭,竟然还让这鞑子反应过来,并且极有可能对光叔造成了创伤。
如果是正面战场正面对战,那,又该是个什么模样?
徐长青一时有些不敢想象。
“去,看看光叔怎么样了。”
这时,徐长青冷眼瞥了二狗一眼。
“额……”
二狗这时也回神,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没用,忙是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快步冲到了营帐内。
片刻,他便是将虚弱的光叔扶了出来,整个人紧绷的心弦也是放松了不少。
幸好光叔有着一层棉甲和一层皮甲护身,这鞑子在账内空间太小又没有完全吃上力道,只是一刀掠破了光叔胸前的大半棉甲,并未伤到光叔的核心。
但这一记狠辣的力道被光叔吃下,没个十天半月,光叔是绝别想缓过气来了。
“大人,我……”
光叔还想说些什么,徐长青摇了摇头,“二狗,你扶光叔去好好休息下,其他人,每人给这狗鞑子来一刀,然后,迅速打扫战场!”
“是!”
各人早就对这鞑子恨之入骨,当即便是迅速冲上前来,无比狠厉的炮制他!
就算是刚才冲进大帐时、手慢了没有砍到过鞑子、还不算真正见过血的人,此时砍在这鞑子身上的刀锋也是无比狠厉,那种恨意刻骨铭心!
很快,这鞑子几乎被剁碎了,哪还有命在。
幸的徐长青没让他们砍他的脑袋,否则,他的首级都要废掉了。
不多时,十几个都很年轻、而且姿色都算很不错的汉人女子,也都是被从营帐里带出来。
此时她们都已经穿好了衣服,都是梨花带雨的跪倒在徐长青面前,谢过徐长青的救命之恩。
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徐长青长叹息一声,一时也有些无语凝噎。
但此时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让的赵增金护卫她们先撤向海边,徐长青也是迅速的加入到了打扫战场的行列。
…
此地作为这些鞑子哨骑的安乐窝,不仅有着女人,更是储备了不少粮食、肉干和鲜肉。
徐长青人力很充裕,肯定一样也不会拉下,全都是搬到了自己的大竹筏上。
但这十一匹战马和大量草料却是不太好处置。
走陆路这十一匹战马肯定是很难回到宁远城,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鞑子哨骑。
但若是把它们带到海里,在竹筏上运走,竹筏倒是能盛的下,可这工程量也太大了。
片刻,徐长青咬牙做出了决断,战马一定要带!
只不过,沉重的草料不要了,只带那些精良的豆子饼之类的上好马料。
毕竟,此时正值盛夏,各处都有很多草,养马肯定不是问题。
…
半个小时后,随着把战马都运到了竹筏上,战场也是全都打扫干净,收拢了诸多武器、各种铠甲、羽箭和杂物。
也无怪乎那个叫忽图的鞑子这么彪悍了,居然是个镶蓝旗的白甲,而且资历很不弱!
但其他帐篷里的鞑子就差太多了,只有一个真奴,剩下的十一个全都是汉军旗的奴才。
显然,这些战马应该是这白甲忽图的,他应该是今晚特地过来消遣的。
想着,徐长青一时也略有些后悔。
早知道是这模样,他今晚就不会这么暴躁了,把这里作为诱饵,不仅能捕杀更多的鞑子,说不定还能逮到什么大鱼。
可那忽图太狠辣了,简直是个畜生,便是徐长青的心境都忍不了,只能把这畜生先宰了,剁碎了喂鱼!
这种机会,以后再寻便是!
一行人刚准备回城,徐长青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惨死的女人尸身还没有收拢。
忙是快步绕到这边查看。
却见到那悬崖下便是黝黑不见底的大海,又哪还有她的尸身,恐怕早已经被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吃干净了。
徐长青不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也不再留恋,迅速返回竹筏离开!
可在心底里,徐长青却是发下了狠厉的誓言:“这位姐姐,小弟现在能力有限,无法把你好生安葬了....但是请你放心,只要我徐长青还活着,必定会为你修坟造墓!你的家人,我徐长青必将世代抚恤!这是我徐长青对你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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