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一梅冲着他举了举手里的山鸡,兴奋地说:“逮到啦!”
“哇!真的耶!”傅平冲到薛一梅跟前,兴奋地跳了起来,回身冲着跟过来的傅松喊道,“大哥,你看,山鸡耶!嫂子真的逮到啦!”
傅松跟在傅平后面走了过来,见真的逮到了山鸡,也有些意外和惊讶,他看了兴奋地傅平一眼,又看了看一脸灿烂笑容的薛一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肯定的赞叹了一句:“不错!”
说完,弯下腰将地上的捕兽夹捡了起来,并从地上捡了十几颗石子握在手里。
他眯着眼睛四下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对面半人高的荒草丛中,只见他冷不丁一跃而起,身子跃到了半空的同时,手里的石子倏地激射而出,直奔对面半人高的草丛,几乎是石子落地的同时,草丛里就传来了几声山鸡的鸣叫,显见的是打中了山鸡。
傅松一个纵跃跃了过去,少顷,便见他拎着三只山鸡、一只野兔从草丛中走了过来,看着拎着山鸡,身子瘦弱却高兴的眉开眼笑的薛一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温和的说:“今晌午大哥和三弟来,你到时多弄些菜,再打二斤烧酒。”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让自己刮目相看,心里多少也有所触动。
家里这些年多亏她在支撑,不然他都不敢想弟妹们是个什么情景,因此,他对薛一梅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心疼。
薛一梅没有理会傅松的话,她早已被刚才傅松的神勇给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英气勃勃的傅松,佩服的五体投地。
“天哪!傅松,你太厉害了!你这是,武功吗?”薛一梅围着傅松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和敬服。
傅松见薛一梅对自己如此仰慕,心里也很受用,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微笑,谦逊的说:“嗯,我从小是跟着张爷爷学的,跟张爷爷和张家伯伯叔叔们比,还差得远!”
“那也够厉害了!原来武功是这个样子,佩服佩服!”薛一梅毫不掩饰的连连夸赞。
傅平也被傅松表现的一手惊呆了!
他急切的扑了过来,抱住傅松的一只胳膊,崇拜的连连喊道:“大哥,你太厉害了!不行,我也要学,大哥你教教我!”
傅松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傅平的头,疼爱的说:“好!大哥以后教你武功,不过,学武很辛苦的,可不许叫苦!”
傅平拍着胸脯,坚决的说:“大哥,我也是傅家的男儿,咋会那么没种?你就放心吧!”
薛一梅见自从傅松回来,仅仅一夜的时间,傅平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禁既惊讶又欣慰。
想到傅平跟着自己时,总是一副很压抑的样子,就算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用讲故事的方式打开了他的心结,但却从来没有见他像今天这样开朗的笑过,露出自己的真性情。
看起来,男孩子还真是不能长于妇人之手,搞不好就养歪了。
三人各自拎着山鸡、野兔和捕兽夹,回到了下鱼篓的地方。
因为这些日子每天都下鱼篓,河边几乎所有地方都让薛一梅光顾过了,就连河西、河北也没有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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