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这个节骨眼上我还能诓骗了你不成?你就放心吧,顺子是真没事了,这里头的事情也查清了,县太爷这会子正在史家村说道这个事情,大哥他们先让我回来,给你们报个信儿。”
“这事啊,还真是多亏了山子媳妇,听大哥说,昨儿个清晨,他们到了县衙,见着了县太爷说明了此事,县太爷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的,便急忙问询个中缘由,要将那史怀富传去将此事问个清楚,当堂对质。”
“史怀富没有想到咱们抢先报了官,吓了一跳,在县衙里头也是战战兢兢的,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语,话圆不上来,这让县太爷起了疑心,觉得咱们说的话是对的,便要彻查此事,便领了一群人去了史家村,查看当时的状况。”
“查来查去,县太爷觉得是疑点颇多,话说的也是和山子媳妇的一样,只说这史怀富嫌疑甚大,要仔细问询那史怀富。”
“可这史怀富却是一口咬死,只说此事与他无关,更说吵闹之事他根本不曾怀恨在心,更没有要害史永宽的心思。”
“这史怀富死不认,县太爷也是没有法子,只说这事需要再次询问,再行查看,看看是否有证据能够证明史怀富的罪行,便领着人先离开了史家村。”
“县太爷莫不是听了大伯和爹的提议?”谢依楠心思一动,突然插话道。
“就是这个!”
宋成高越说越来劲,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继续口沫横飞,绘声绘色的继续讲述:“史怀富不认这个事,县太爷也是愁眉不展,大哥和三哥便按照你的意思,把这个想法给县太爷说了一下,县太爷根本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县太爷随后便将史怀富以及一干人等叫到跟前,只说此事需要再查,还说若是这椅子上头若是有人动了手脚的话,必定会留下手指的纹路,只是能让那椅子上头显出来指纹的药水不再,需得等到明天拿了药水来,将那指纹显了出来,和史怀富的手指纹做了比对,便能断定史怀富是否清白。”
“县太爷说完这些之后,便领着衙差等人佯装离开,背地里却是偷偷摸摸的埋伏在史永宽院落四周,待到夜半之时,将那偷偷潜入院落,想要将那残缺的椅子偷梁换柱的史怀富抓了个正着。”
“人赃并获,史怀富再不敢嘴硬狡辩,不等县太爷动刑,便将所有的事情给招了个干干净净。”
“那史怀富果真是如同山子媳妇所说的一般,自史永宽的父亲发家之时,便对这个不管自己的哥哥怀恨在心,自他时候,便迁怒于史永宽,几个月前他又欠下了赌债还不起,便央求史永宽替他偿还,可史永宽却不肯再借钱给他,于是两个人大吵了一架,史怀富也就是那个时候起了杀心。”
“往后的事,也就和山子媳妇你说的差不多了,面上佯装与史永宽和好,却是安排好了一切,找了顺子上门做家具,背地里使了手脚,将史永宽害的差不多,再趁机要咱们一笔钱,以保证往后日子衣食无忧。”
“要我说,山子媳妇,你真是料事如神,这都让你给猜了个准确,就连县太爷听说将史怀富诈出原形是你的主意,也对你赞不绝口呢。”
“这回,你真是给家里头立了个大功劳!”
宋成高对谢依楠是夸赞连连,心中甚至都生出了几分的敬佩之意,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我也是无意中发现了其中的疑点,想着是不是有这种可能,没想到倒是真的,也算是误打误撞了。”谢依楠谦虚道。
“反正不管怎么说,山子媳妇这回是救了顺子一命,这个错不了。”得知大儿子无事的曹氏,这会子是喜极而泣,对这个小儿媳妇,也是越发的喜欢了。
从前就听老人说,这祸中有福的,从前以为这谢依楠进了门是宋家是极大的祸事,往后日子必定不会好过,可现在瞧着,谢依楠有手艺能赚钱,还接二连三的救了她女儿和大儿子的性命,实属是给宋家带来了极大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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