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垮了!”“涨了,冰种飘花阳绿,我的了,哈哈!”“又垮一块!我们宋老板判断完全正确!”
随着切割机一响一停,乐玉一遍遍报出结果,玉石城的人,给出一阵阵掌声和欢呼声,很多年都没有如此扬眉吐气过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最高兴的,莫过于乐玉。
这个切石头的师傅,他心里清楚,这块石头,可以抠出两个镯子,冰种阳绿飘花手镯,每一个价值都在二十万以上,两个就是四十万了,还能打俩牌子,这块石头五十万,不成问题。
这种比赛,双方切的是对方的石头,一般情况下,都是胡乱拦腰切,直接看结果,不会考虑后期加工的需要。
宋计诗本意,是觉得切坏了,可惜,才要求对方多少出个几千的赏金,让乐玉给好好比划比划,留下好位置出来,没想到对方不领情,只好让乐玉挣这场好处了。
“高会长,没想到计诗这丫头这么好运气,还真被她说中了,你看,还赢你一块石头,这!这!”张德寿说着不好意思的话,脸上尽是得意,话中也带着挖苦的味道。
宋计诗微笑着看向人群,程雨就在人群中,他旁边是宋天娇等人,李诺也跟来了。
石头一摆出来,程雨就把每块石头内部情况,传音给了宋计诗。
来的路上,李诺把三场比赛的规则,向程雨做了详细的介绍,幸亏程雨及时放出神识,发出传音提醒,没有输掉比赛。
“宋老板威武,宋老板出手不凡、出语不凡、仙女下凡,干得漂亮!”如此准确无误的判断,人群中已经开始沸腾,特别是玉石城这边,马上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一般。
“干漂亮的...”受气氛感染,安全觉得应该表示表示,跟着喊起来,却被程雨打断了。
“太保!”这种别扭的关系,程雨却又不好发作。
“仙女...”安全被老祖程雨瞪视,声音小下来,他心里没有年龄概念,与少祖奶奶程千牵一样的想法,一直以为老祖本是神仙,知道自己可能做错了。
“太保,程雨的意思,你是说错话了,以后尽量少说话,多听多学,慢慢会适应的。”秦凤儿看出这位古代将军的不适,向他解释起来。
“是,老师,我听你的。”在安全眼里,秦凤儿,也是一位神仙,凡人哪有这么漂亮的。
胡一刀此时更是吃惊不已,说句实话,那三块石头,他是仔细研究过的,如果换做他来判决,他还是会选三个垮,毕竟,拿出来随便切的石头,大家都不会拿好的。
这样看,眼前这位宋老板,应该不是靠运气,是有真才实料的高手,想赢这场比赛,并不容易!
可能是看出来胡一刀的紧张,高大福说话了,“一刀,别慌,沉住气,稳点来!”
“是,会长放心!”
乐玉又摆出三块石头。
“垮、垮,”胡一刀指着前面两块,判断为垮,在第三块上,停住了。
手拿这块料子,整体匀称,细沙红皮,典型大马坎半山半水的料子,手摸上去,翻砂很均匀,很细腻,皮壳很漂亮。
一般情况下,翻砂均匀,则说明内部肉质极有可能也是均匀的。
胡一刀还找到了一小块脱沙,摸上去,很平滑细腻,判断为人工脱沙,掏出强光手电打上去,皮壳与内部肉质的连接部位,泛起一层白雾,这是一块可赌性很强的料子。
可是,明明是人工脱去一层沙,如此好的料子,为什么不继续擦皮儿呢?
胡一刀犹豫了,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行内人都明白,这种料子,作为赌料卖,价值还是很高的,一旦切开,里面无种无水无色;或者有种有水,但有要命的大裂,依然是垮了。
算了,我也学人家一把,猜个涨吧。
“这块石头,确实不好判断,我也学宋老板一把,试试运气,涨!”
胡一刀说完以后,亲自操刀,前面两块确实如胡一刀所料,都垮了。
“胡一刀不愧是胡一刀,判断很准,看来,还得一轮,才能见分晓。”
“你咋看出来的,你比胡一刀还厉害,高会长咋不让你上去?”旁边有人讥讽道。
“你没看那皮壳吗,又细又薄,再说,胡一刀都打灯看了,还能判断错?”
“细和薄的皮壳,虽然是种好的重要特征,但依然存在不确定性,如果打灯能看到里面一切,那就不用赌石了,再说,翡翠的质地特殊,也是现代技术不能完全看透的主要原因。”
“但是!”这人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能排除的是,有高手,或者有人利用更高明的现代手断,看到了胡一刀不能看到的内部,所以,这个石头是垮的,只能做赌石。”
听着议论,胡一刀手在颤抖,是呀,这么好的料子,人家为什么不擦了,轰鸣声还在继续,轰,第三块石头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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