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哥哥你就拿着吧,凤鸣自由分寸!”
花凤鸣说话的功夫已经将《心斋》交到了杨树手中,杨树看着手中的《心斋》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杨树犹豫了片刻,还是感觉即便自己再想学,也不能让花凤鸣冒这般危险,拿定了主意的杨树,连忙一手抓住了花凤鸣的玉手,想要将《心斋》还给花凤鸣。
正当杨树与花凤鸣相互推辞之时,好巧不巧的祠堂大门竟然被推开了,杨树与花凤鸣一瞧来的是居然是徐福。
徐福一脚踏进祠堂就看见杨树花凤鸣两人正手拉手的说着什么,徐福一瞧似乎自己来的当真不是时候,连话都不曾讲就忙着将踏进来的脚缩了回去。
杨树与花凤鸣被徐福这般撞见自然感觉有些尴尬,杨树自认老脸皮厚自然没什么问题,倒是花凤鸣此时已经娇羞的不行,原本两边羊脂白玉一般脸颊,现在竟然红的都快滴出血一般。
花凤鸣如此娇羞的模样当真好看到不行,杨树自然看的真切,瞧得真切的杨树不禁有些看呆了,见过了数十秒杨树都不曾回过神来。
看的如痴如醉的杨树直到与花凤鸣眼神撞见这才猛的一惊,两人四目相对自然尴尬的不行。
急于缓解尴尬的杨树连忙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与门口的徐福说道:“老徐你来有什么事情嘛?”
站在祠堂大门口的徐福一听杨树再与自己说话,这才重新推开祠堂大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一进门的徐福连杨树的问题都不曾回答就急忙与杨树和花凤鸣说道:“老祖、凤鸣妹子老奴我年纪大了,这眼神现在也不好使了。方才可老奴进门看的模模糊糊的,可当真是什么都没瞧见啊。”
杨树哪里能相信徐福这通鬼话,可眼下又不好与徐福计较什么,便百般无奈与徐福说道:“老徐你来到底所谓何事?”
徐福一听杨树正与自己问话,连忙对着杨树回答道:“回老祖的话,我们已经将饭菜备好了,老奴来是请老祖您和凤鸣妹子一起用膳的。”
杨树看着徐福这会在花凤鸣面前装作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当真气不打一出来,可即便如此杨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得与徐福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与凤鸣妹子一会就到炼火堂。”
徐福一听杨树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立马嬉皮笑脸的与杨树和花凤鸣说道:“既然如此老奴就先行告退了,老祖与凤鸣妹子也别耽搁太久了才是,毕竟人是铁、饭是钢,老奴是过来人,年轻人的事情老奴都懂……”
“滚蛋!老徐你现在越老越不知道害臊啊!”杨树一听徐福越说越离谱了,忍不住粗口骂到。
徐福一听杨树的话也不在意连忙嬉皮笑脸的退了出去,离开时还不忘说道:“老祖您现在身子虚,老奴也是担心你呀!”
说完徐福就已经跑的没影了,杨树就算恨的牙痒痒现在也拿徐福没什么办法。
杨树刚想与花凤鸣说些什么话,转过头看向花凤鸣是不由的咽住了话,一旁站着的花凤鸣正红着脸、低着头、只管盘弄着衣服,那一种软惜娇羞,轻怜痛惜之情,当真难以言表。
杨树想要与花凤鸣说些什么,却如何也说不出来,沉默了片刻倒是花凤鸣先说起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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