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算是切身体会到了。
没过半会,她脸上以及脖颈都沾染上了少年清冽的气息。
他就像是个极其有耐心技巧的捕食者,双手撑在侧,头微微低着,唇舌抵死纠缠,舌根早已微微泛麻,时间像是被无限的拉长,眼前只有少年那如被浸润过的玉石般的眼。
鼻端好闻的香气再次席卷而上,宋矜眯着眼,被亲的脑子都开始迷迷怔怔,他的攻势又凶又猛,和那精致脆弱的漂亮外表完全不一样,一度她都要以为,他是真的想把她的舌头给吃进去。
就在宋矜觉得自己快要被亲的昏过去时,少年微微起身,终于放过了她的舌。
垂眸苍白的指尖摸上她略有失神涣散的眼,“药水快没了,就先放过哥哥好了,”他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安抚性的低头吻了吻,声音很轻,“哥哥哭了啊,是太高兴了么?这次有点可惜,那下次我再把哥哥亲昏过去好不好?”
最后一句话,若是宋矜此时还清醒着,她是真的想打人。
和“让我把你艹死好不好”一样黄暴欠揍。
好在他并未理智全失,有意避开了宋矜打着点滴的手及伤处,戚珏下来,从柜子上的银质托盘里抽出棉签药水,利落的将针头拔出,再止血。
手背传来的微微疼意让宋矜找回了点理智。
药水里本就加有促进睡眠的药物,在戚珏帮她按住止血时,没过多久,她又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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