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只是突然间觉得很难受很难受,难受到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可怕的是,这种仿若坠入无底深渊的恐慌感,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他曾遇到过同样的事
直到宋矜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下面浅浅淡淡的模糊传来,像是猛然间打碎了已凝固的时间,他微微动了动,倏然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她旁。
他出现时,宋矜还懒洋洋的躺在那嘲笑着蚀骨花的叶子丑,见他来了,微微一怔,还没出声,就被狠狠的抱了个满怀。
塞缪尔头埋在她怀里,手上力度越发收紧,像是要把自己溶进她体内般,长长银发垂在后,看不清脸上神色。
只用着沙哑低低的声音喊她,却难掩其中掩盖不住的压抑和呜咽:“矜矜我以为你不见了”
宋矜扇着扇子的手微微一顿,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奇怪道,“我就在这啊,怎么会不见了?”
塞缪尔没说话,只是躯微微的发颤。
原本心底仅有的细微暗此时像是被恐惧无限的放大,压抑不住的不断涌出,瞬间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好半响,他才垂眸轻轻的出声:“矜矜我真的不想再一个人了。”
仿佛风在耳边柔软的低喃,轻的几不可闻。
“所以,对不起。”
下一刻。
咔嚓的细微声响响起,宋矜只觉手腕微凉,下意识望去,雪白纤细的手腕处赫然扣着一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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