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我斩断你的双手双脚不为其他,正是为了让你明白,听话的孩子才有在乱世中活下去的机会,而那些不听话的孩子在本少爷的手中是绝无存货的机会,不知你这家伙可曾明白?”
耳边持续回荡着为‘江花红胜火’施展邪术控制生者以制造傀儡的邪道的惨叫声,或许是因为记忆还有部分被封印无法解开的原因,原本有着足够耐心的木九卿开始慢慢的转变为脾性奇怪,随时都有可能暴怒生气的齐寰。
在等候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也未能得到让自己满意的答复后,已然无法继续再等下去的齐寰起身走至此刻因为血流不止快要昏迷过去的邪道跟前,陡然一脚就将其脑袋踩成一块血肉横飞的肉饼,而在将邪道当即处死之后齐寰并没有选择就此离去,而是在这座废墟中左右来回的走着,直到找到了一块从邪道身上掉落在其中的,带有十分浓郁的邪气的玉佩。
“看来这块玉佩便是邪道之间用于互相联系的道具,或许可以借用此物来沟通灵力,从而让本少爷窥得这浓郁邪气背后的源头究竟来自何处”
继续以隔绝灵阵掩盖着倒塌的‘江花红胜火’,齐寰却是随意的坐在这片废墟的地面,双手拿着手中的玉佩闭上了双眼开始运转自身灵力,尝试着去用自己的灵力和那块充斥着邪气的玉佩相互沟通产生联系,更是企图通过回溯灵力的流转来找到邪气的根源。
但是随着时间不断地流逝,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甚至是两个三个时辰都这样慢慢的过去都没有让齐寰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当他通过自身灵力去回溯灵力流转,想要以此来逆向寻找邪气根源的时候却发现邪气兜兜转转很快就又回到了玉佩之中,就这样,浪费了几乎一个半日的齐寰选择不再用这种费时费力的方法来寻找邪道,而是呼出一口浊气拿上一壶好酒回到了自己落脚的酒楼中。
不过就算齐寰口头上说要放弃,但是当他回到酒楼,解开房间里的灵阵得以让沐红袖喘过气放松警惕之后还是眯着双眼,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一旁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哪怕是沐青袖端着让酒楼厨子特地做好的膳食上来也是不曾有任何的动作。
“灵力在外流转,经过天南地北之后便又回到了玉佩当中,这样一来,整个灵力流动的轨迹不就是一个闭环且无法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难道说!”
正当沐青袖与沐红袖打算劝齐寰先吃饭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又思量了足足半个时辰的齐寰突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当即拿着玉佩与前者二人说道:“你们知道吗?没想到在每一家‘江花红胜火’中负责制造傀儡的家伙竟然也是一尊傀儡,但是普天之下究竟何方神圣才有如此能力创造出一尊又一尊的‘天阙境’傀儡,还有谁有如此大的能耐来操纵如此多的傀儡而不会顾此失彼?”
“公子能够做到这种事的人应该不会存在吧?我记得落霞仙门已然是各个仙域中公认的最强者之一,但也仅仅只有当代宗主是‘通幽境’这样的顶尖修士,而且就算集齐所有仙门也找不出来多少个‘天阙境’强者”,沐青袖稍作思量后认为自家主上的推测并不可能在仙域中发生。
但是就在齐寰也认为此事还待考量的时候,被他救下来的沐红袖却是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其实公子先前猜测的‘江花红胜火’背后可能有数位幕后主使者这一推测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因为,因为红袖曾作为舞女献酒遇到过数位蒙着脸但身上气息极为深邃,根本无法看透的神秘人,而且这些家伙来自于五湖四海,身份又极为神秘不被透露分豪,所以红袖能够告诉公子的也只有这些了”
这几句话倒是让齐寰逐渐冷静了下来,虽然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些许理智变得狂躁,但是齐寰还是依靠恢复的部分记忆,催动着体内来自于菩提神树的力量镇定了心神,随后将玉佩内的邪气尽数祛除,再以自身灵力灌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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