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四目对视,粗壮男人狂笑着说:“不错不错,功夫还说得过去,有点意思。”
男人再次出掌,却被温布举手劝阻,温布微笑着说:“八字门不与开路不明的人打交道,还请报上名号。”
“风雾岛力士,钟响!”说着,钟响蛮横的踏碎地板,挥出速度不快但力道蛮横的一拳,温布妥妥地接下,手被震得生疼。
“来人!去跟掌门通报一声,就说家里来了风雾岛的客人了。”
虽然几天之前温布收到自家探屋的报,说风雾岛派出了六个人,他们兵分三路,有一路正好是往杭州去的,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要说这四大门派的效率确实是快,人家前脚刚到中原,后脚消息就传到耳朵边上了,不得不服气。
“居然敢一个人来,莫非是个高手?”温布提起十二分精神,打量着他的下盘,居然找不出破绽。
“臭光头!你往哪里看呢?吃我一拳!”钟响踏着重步挥出一记重拳,被温布躲了过去。
“钟响是吧?!你知不知道我温布平生最恨别人叫我臭光头了!”青筋在温布的额头暴躁的跳动着,他原地一个重踢,不差分毫的鞭在钟响的脖子上。
这一脚下去换作是平常人,要么当场一命呜呼,要么没了半条命,但这个钟响却巍然不动。温布感觉他好像在踢一块石头,又臭又硬的石头。
钟响傻傻的笑着,脚起生风往温布踢去,温布下意识用脚踢回去格挡,不出所料。这家伙的腿也硬得跟石头一样。
“这风雾岛专出些怪人!”温布收回了脚,这个男人就像一整块石头,下盘稳当得像扎在地里的钢柱,看不出破绽,上坚如磐石,但是并非没有弱点。
即便他能将体练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但是他毕竟是个人,人类有的弱点他都会有。
钟响双手横扫想像拍蚊子一样拍温布,但却输在了速度,温布轻松一跃,踩着钟响的手掌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果然鼻子还是普通的鼻子,断得很及时。
钟响捂着鼻子大呼小叫,像个孩子一般的哭闹,哈喇子流了一地:“我不跟你玩了,你这个臭光头、臭光头!”
这一举动把在周围观战的弟子都逗乐了,他们嘲笑着让他滚蛋。
“臭光头!”很明显。钟响生气了,他胡乱的捣来地面,抄起碎石就砸,一拳将温布震出十几米,又跑到最近的长廊,将梁柱,栏杠一一打碎。
“给我……住手!”温布猛地飞奔而去,迅速的来回绕着钟响打,拳打完了出掌,掌出完了用腿。
“妈的,我都快疼死了。这个家伙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招!”温布一跃而起,踩着钟响的手臂腾空一跃,趁他挥手打来的瞬间,借力横朝钟响的喉结猛地就是一脚。
这一脚下去果然奏效了,钟响直接跪在地上干呕,哭着骂温布“臭光头。”
“这难道是个傻子??!”温布看着钟响的一系列反正,只能得出这个结果。
本想着钟响也太没用了,但接下来的一幕然后直接傻眼。钟响呕着呕着开始大口大口吸气,然后聚集他体内野蛮的内力,活生生的爆发出十八级强风般的内力团。
不出意外,温布和周围的弟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吹都给吹散了,离谱的事这粗壮男人上的肌都瘪了,他变成了个跟温舒差不多材的瘦子。
钟响借着风,没几步便瞪到了八字门的门顶,说:“臭光头,后会有期。”然后就不见了踪迹。
风停了,气急败坏的温布抬腿就是要去追他,被刚到温舒拦住了。
“布叔,你冷静。难道你看不出这家伙是来试探的么?”
听了这话,温布猛拍脑门,说:“差点给带进去了,报上有说过。他这是在试探我们,等他其他的同伙来。”
“你知道就行了,大家都散了,虚惊一场罢了。”
温布伫立在原地,想这去天山的是怎样的三个人。
“也不知道宋小兄弟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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