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画面,有点不忍直视。
华灼看不下去了,捻起金蚕蛊,语气森森道:“给老子办正事。”
这色虫子,那么饥渴的吗。
金蚕蛊扭着躯,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拉长的声音道:“我知道了啦。”
南飞扬:“……”
果然不是幻觉,真的是一只虫子在讲话。
居高位,他当然知道世界上会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港城那边的道上人就是非常迷信,每个人家里都会贴有供奉图,甚至更加是神神道道的物件,比如传说中的法器,或者小雕像等等。
那时候他心里嗤之以鼻的,一个在枪口下吃饭混黑的人居然会信这些,真是一种笑话。
在这个世界上,他只相信存在边的人事,还有能够掌握在手里东西。
不过现在……有点大开眼界。
金蚕蛊飞落在刚刚华灼用手术刀划出来的伤口上,它将血痕给吸收干净,随后趴在血痕处,没一会儿它的形渐渐缩进了伤痕里面,可以看到恢复白净的肚皮鼓鼓的,似乎有两个东西在打架撕咬。
而原本没有了任何气息的南飞朗动了动手指头,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唔”声,他眉心紧锁,豆大汗滴溢出额头又滑落在发鬓处没入发丝,他的脑袋左右晃动,神痛苦。
看得出来腹部那两只东西的打架,让他很痛苦,但是随着金蚕蛊的更胜一筹,他那死气沉沉的脸色也逐渐得到恢复。
南飞扬喜得双手撑在边,低头看见又重新活过来的弟弟,满心欢喜之余同样无比震惊,他压抑着激动的声音但还是可以听出来那飘dàng)的语气,“小妹,你这是怎么做到的,真的能让飞朗死而复生。”
华灼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刚刚说了他没死,你没听吗。”
同样的问题再问第二次,这还是那个南家的当家人?整一个傻帽。
虽然心里吐槽,不过华灼还是为他解释一遍,“南飞朗从来都没有死郭,也不是因为体生病的原因,而是让人给下蛊了。我对蛊不太了解,但是这种蛊的用处就在于它能一步步吞噬掉寄生者的生命,直到成为活死人,但是因为有这只蛊的存在,没有生机的寄生者也不会腐烂,只会留下一个空壳子。”
一般来说这类型的蛊不是单独的,还会有另外一个和它共生的蛊,它们简称为双生子。
当一只蛊不断吞噬寄生者的生命时,可以让这另外一只蛊不断的得以延续生命。
也就是说,另外一只共生蛊在别人体里,用来以命续命。
“空壳子?你的意思是说,残害飞朗的原因是有人在他上下蛊,可难道就是为了让飞朗成为活死人?”南飞扬站直了子,拧眉深思。
他一个大男人却长得漂亮型,平常玩笑时给人一种“男人怎么可以那么好看呢”的既视感。
但是冷下脸不笑的时候,那气势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他很邪魅,相反很吓人了。
讲完之后南飞扬又摇头,看向已经满头大汗,但是生机越来越旺盛的弟弟,“不对。让飞朗成为活死人不是最终目的,目标也许是他的体,或者说企图在飞朗上得到些什么好处。”
活死人,活死人,活死人
南飞扬在心里呢喃了几遍,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抬头看向华灼,道:“既然是成为活死人,那就是飞朗的器官并没有衰退,但是却没有了生命迹象。是否可以说明,有人要盗走飞朗的生命迹象,但是可能又需要到飞朗的体,所以要一直的保护好。”
想到这个可能,他眉眼一沉,心里有股愤怒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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