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蒲鲜万奴这位短暂的草莽皇帝,其他世袭下来的帝位所带的能力还要更加强大,要真想利用,效果会更加好,不是吗。
华灼吸完最后一口酸奶,瞧着马通那一副陷入深思的样子,她噗嗤一声笑,“人家又不和你一样傻啦吧唧。”
马通翻了个白眼:“……”
他还以为会说出什么重大见解。
不过华道友说出这种话,看来有了想法,马通忽视那嫌弃的眼神,眼神颇为热切问到:“华道友,你是不是有想法了。”
看看那肯定的语气,那自信的笑脸,那从容的姿态,就差没有直接说出“真相只有一个”这句话了。
华灼撇嘴:“没有任何想法。”
她要是什么都知道,还会苦逼的在这里探寻答案?
马通:“……”
不,也许是他听错了。
马通不死心的再问一次:“华道友就不要再隐瞒啦,我们现在已经算是朋友了吧。”
“兄嘚,我确实不知道。”华灼耸耸肩,很认真的再重复一次。
马通紧紧盯着她看,试图找到说谎的痕迹,然而最后还是自己先败下阵来,他怂拉着眉头,郁闷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本来以为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重要线索,可又断开了。
“进去看看不就懂了。”华灼侧身出墙壁,没有任何躲避,直接往棺材处走。
很平静,也很普通。
棺材只是被锁链掉在半空中,周围都是潮湿昏暗的山洞,还能听见水滴答滴答的清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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