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完全没有想到，张帆的身上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最可恨的是，没变化就算了，连句谢谢都不说。
最让他感到愤怒的就是这条狗嘴太臭了，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他。
再加上张帆狗脸上挂着笑容，那种嘲讽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他觉得张帆在嘲讽他不行，老牛则认为这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教不来。
如果不是为了帮他变的强一点，为自己出去打探消息而消耗了体力，他真想亲手拍死他。
直接拍死他可能都便宜他了，一口一口吃了他才能解除心头的怒火。
更可气的是老牛的这些小弟们，他们也不知道老牛说的是气话还是真话，说是要抓住张帆，实际上都是在划水。
其中有一个在抓住张帆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身后老牛的目光。
那种被自己老大盯上的目光让他浑身一颤，他不知道这种目光的含义是什么。
是鼓励自己杀了他吗？
还是在提醒自己注意自己的小命？
一时间，紧握这张帆的手臂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张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悲凉。
他明白了，老大实际上并不是为了要教训这条小狗，而是想让这条小狗在他们这群当中立威。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一直以来，除了老大，他才是这个山洞里的主心骨，而如今老大的意思已经明确的在眼神中表现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条狗才是洞里的二把手。
他完完整整的将老牛的心思脑补了出来，也不管是不是对的，只见他一眼牙，目光移到自己抓住张帆的那条手臂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紧接着只听到一声惨叫，他的手臂就直接断裂了开来。
“啊……你！好……好厉害的法术！我牛腿子愿称你为最强……”
话刚说完，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老牛的目光，他脸色一变，急忙加了一句：“但你想要超过我们老大，还差了远了。”
说完他也不吭声了，捡起掉在地上的胳膊就直接向旁边跑去。
他已经受不了了，老牛的目光让他心中迷茫。那一瞬间，他只是想着要保住自己的小命，本以为断一条胳膊就行了，可是他感觉到老牛的眼神似乎还想要他的命。
他在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老大太着急了，想要为新来的二当家立威，完全没有必要这个样子。
其他的小弟们看到牛腿子都这样了，几个稍微机灵点的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于是一个个都学到有模有样，不是断手就是断腿，有个老实点的，差点就要断脑袋，还好被旁边的拦住了。
看着眼前利益这一幕，张帆懵了，从头到尾都处于一种懵逼状态。
这些牛都怎么了，疯牛病犯了吗？
一个个的演技，差点就让他相信自己真的有这么厉害，就差没跑到老牛的身边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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