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的没事就去操练一下生驹,最近这家伙的实力长进了很多,但在苏墨眼里仍是个渣渣,有必要好好调教一番。
都是为了他好,苏墨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欺负人的想法。
苍云战团似乎也开始了探查,面对那群变异的怪物,似乎损失不小,生驹担心地问了几次,都被苏墨含糊地搪塞过去。
在修真界,他就见惯了这类事,损失?那只不过是个数字。
残酷的世界总是过分地蛮不讲理,苍云战团的家伙们终究不算熟人,死了还是活着,苟且偷生还是尸骨无存,都没什么区别。
在这种闲暇中,时间像偷了东西的小贼,溜得异常的快,日历撕下去,转瞬又是两天。
一切照旧相安无事,角落里却多了不少站岗的修复者,穿着苍云战团的队服,嘀嘀咕咕地交流着,似乎有些紧张。
注意到这点的自然不只有苏墨,许多有资历的散人,也开始使用猎杀卡巴内得到的兑换点进行强化,一时间修复者一方的实力强大不少,对于大型聚居地的推进,也几乎完成。
可越是到了关键时刻,就有越多的人意识到不妙。
如果按照正常的进度,到了现在的情况,已经可以向系统提交任务,剩下的少量卡巴内已经不会影响评分,里世界结束时,这群喽啰将被直接清理。
但没有动静。
无论是在高层,还是在基层,信息似乎被全面封锁,似乎在提防着什么,不少人有朋友待在苍云战团,借此打听,却一无所获。
山雨欲来风满楼。
压抑感开始在人群中蔓延。
当出现太多未知与迷雾,人们就会脑补出各种可怕的事情。
数不清的流言蜚语,铺垫该地地炸在每一个角落,饭桌、街道、酒吧......层出不穷的古怪言论,也不管是否合理,照样被传得人尽皆知。
火山爆发前的宁静下,苏墨那无所谓的淡然,在别人看来就属于没心没肺。
带着生驹出门时,常常有人在背后指着他们,小声说着“新人...胆子肥...没吃过亏”之类的的话。
两人全都毫不在意。
苏墨是因为见得多,也就看得开。
至于生驹,纯粹是因为别人说话的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期间为了辟谣,那位牵偶师出现过一次,虽然不是真身出场,但不少人都对这位存在怀有景仰之情,就一窝蜂地去围观。
本来苏墨当时也想去来着,但由于生驹的修行出现了瓶颈,急需他的指点,所以只能赖在修复者居住的宾馆里,进行如同幼儿教育一般的智障工作。
清闲、平静,这就是苏墨心目中的生活。
周四的晚上,夜已深,风有些大,地上的白色塑料袋被吹起来,挂在树上,如同旗帜般猎猎作响。
苏墨一个人出门,走在街道旁。
绿化带的灌木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风肆意飞舞,来来回回地打着旋,在他的身边飞过。
路灯投下惨白的光,黑与白的界限,被模糊地分割。
“有事吗?”苏墨走到那个路灯旁,淡淡地问道。
在光与影之间,空无一人的地方,一个光团缓缓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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