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阳光普照,经历了一夜苦战的五毒教众人正懒洋洋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在镇阳湖通往大理城的官道之上,严云星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眯着眼摇摇晃晃的前行着,身旁是坐在轿中呼呼大睡的杨越,严云星不耐烦的听着杨越那如打雷一般的惊天呼噜声,睁开了眯着的双眼,“恶狠狠”的踢了轿子一脚。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地震了?”杨越听到响动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只见他急忙拉开轿帘问轿子另一旁的孟德君,孟德君却是朝着轿子另一边的严云星努了努嘴,意思是他“地震”你的,可不关我什么事……
“哎呀,严老弟!你看你,贾贝宾依然在你手上,你说你着什么急嘛,这么明媚的天气,为何不睡一觉来享受,哎……”杨越却是抱怨严云星将他吵醒。
“杨老哥站着说话不腰疼呐,你倒是舒舒服服躺在轿子内,你也不看看老弟我,这马性子烈的很,摇摇晃晃实在不让人省心,这……怎么能睡的着嘛……”严云星丝毫不介意是把自己的“嫉妒”之心流露在外,凭啥你就坐着轿子,我就得骑着马,哼!我睡不着,你也不用睡,陪我聊天大家都开心……
“原来严老弟是在意这个,哎……你早说嘛,来,你来坐轿子,我来骑马,让你见识见识你杨老哥的骑马睡觉之功力……”杨越说着便要下轿,严云星急忙摆手阻拦道:“别别别,不必了杨老哥,你还是继续睡吧,我只是无聊想撩拨一下你,看看你警惕性如何……”
杨越无奈一笑,转头躺在轿内继续眯上了双眼,只听他若有若无的声音隔着轿帘传了出来:“为了严老弟与贾氏商会一事,你老哥我……可是……一夜没合眼呐……哎呀……实在是……太困了……”
“杨老哥一夜没合眼,你严老弟不也是奋战了一夜,这后面千千万万个五毒教弟兄不也一夜没合眼?哎……你说你,身为大理一城之主,统领禁卫军上万人马,好歹也是流过血负过伤的好汉,怎么就这么禁不住劳累,你这也太虚了吧,要不要老弟给你弄点我五毒独传秘方?给您老补补身子?”严云星一边说着一边踢着轿子。
“呼……喝……呼……”回应他的却只有杨越的阵阵呼噜声……
严云星苦笑一声,哎,命苦不能怨政府呀,谁让人家是一城之主呢,人家能坐轿子,咱可享不了那福啊,咱还得和后边这千千万万个弟兄同甘共苦呐!
严云星自嘲了一番,便眯着眼仔细回想起早上的情况。
在严云星答应天行的要求之后,场面上形势高下立判,秦鹰、柳十生二人自然是敌不过严云星、杨越、天行三人,秦鹰没有办法,只能与郑观愤怒离去,临走时还放下狠话:“你严云星要是敢来大理城,我定然叫你有来无回!”说完便灰溜溜的离开了,之后柳十生、天行也各自告辞离去,严云星命大伙儿就地起灶,埋锅造饭,一通饱饭之后,便率领人马浩浩荡荡往大理城方向开去。
镇阳湖一番谈话,参与者势力繁杂,既有通瓦一族现世,也有天龙寺参与进来,更有远在幽州的冷色调干预,但五毒教还是取得了最大的胜利,金关衣的仇也报了,该杀的人也都杀了,该扣留的人也留了下来,此一回,被后人描述为“镇阳湖谈话”,被视为“黑金山一战”的后续,严云星经此一番强横做派,其名声在西南更加响亮,至此奠定了南宋西南第一人的名号。
三天后,傍晚时分,严云星一众人总算是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大理城内,手下五毒教众被杨越安排在了城外禁卫军侧营内休息,只留向灵空一人看守,而严云星则押着贾贝宾,领着完心、严紫衣、严冷锋三人被杨越邀请至了城主府内,此时正值晚饭时间,众人免不了一阵觥筹交错,完心年轻,小孩子心性,竟是与孟德君二人喝的烂醉如泥,严云星无奈,只得命严冷锋扶着二人去客房休息,严紫衣也几夜没合眼,告辞了杨越休息去了。很快酒席之上便只剩下了严云星、杨越二人。
深夜时分,严云星杨越二人依旧在把酒言欢,杨越喝的兴起,拿起酒桌上盛菜的碗便一股脑将菜全倒在地上,转而拿起酒坛子便倒了满满一碗递向严云星,严云星无奈,只得低声劝道:“杨老哥,我看咱还是别喝了,不要耽误了明天的正事啊!”
杨越却是一脸不满之色,毫不在乎的大声道:“严老弟所担心之事,我杨某岂会不知?但还请严老弟放心,你我手下大军虽在城外,但杨某一个令箭便可让他们瞬间进城支援至我府内,在大理城这块地盘上,还轮不到他贾氏商会放肆!来,接着喝!”杨越说毕便先干了一碗,严云星无奈,只得陪着干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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