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一个电话,胡冰月就如此巨大的反应,刚才明明还开开心心,和张弛有说有笑的。
“怎么了。”张弛柔声的问道。
“呜呜呜……”
胡冰月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扑进张弛的怀中,伤心欲绝。
“没事,没事。”
张弛轻轻的抱着自己的女友,轻声的在她耳边安慰着,见胡冰月哭得这么伤心,张弛心中一阵莫名的心疼。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然,胡冰月不会哭成这样,雨打梨花!
良久,良久。
见胡冰月稍微好了一些,张弛拿出纸巾,轻轻的擦着她俏脸上泪水,“没事,没事,一切有我呢,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嗯。”
胡冰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自己拿出纸巾擦了擦眼泪,又从包包中拿出一面小镜子,仔细的看了看。
见妆容并没有什么不妥,才将这面小镜子重新放入包中。
“弛哥,我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电影了。”
“冰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么伤心。”
“陶伯伯,他…他病重,已经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医生说,如果无法控制病情,可能,可能……”
她又哽咽起来,无法继续往下说下去。
胡冰月口中的“陶伯伯”是谁呢?张弛大致知道一些,曾听胡冰月提起过。
陶国森和胡冰月的父亲胡明宽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他们两人之间的那种浓厚的战友情,非一般人能体会。
人的一生之中,有几种关系非常铁,其中最铁的关系莫过于: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胡明宽和陶国森是战友,两人一起扛过枪。
两人还不是一般的战友!
胡明宽刚当兵的时候,陶国森就是班长。
胡明宽是班长的时候,陶国森就是排长。胡明宽当排长的时候,陶国森就是连长。
有一次训练的时候,出了大意外,陶国森救了胡明宽一命。
不然哪里有现在的胡明宽!
两人先后转业,胡明宽做起了生意,且越做越大。陶国森则进了政府部门,现在是水利局的一位副局长。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因此生疏,相反,越来越好,宛如亲兄弟一样,两家之间走动非常频繁。
尤其是过年过节的时候。
另外,胡冰月小的时候,胡明宽忙着创业,经常将胡冰月丢在陶国森家里面,由陶国森夫妇帮着照看。
胡冰月和陶国森夫妇的感情也非常深。
乍闻陶国森病情恶化,胡冰月不可抑制的哭泣起来。
“我前两天都去看过陶伯伯,他的病情尚可,没有想到才短短两天,他,他,他就……”
又哽咽起来,胡冰月一时无法再说下去。
张弛的心情也渐渐的沉重起来,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女友眼睛红红的,沉重之中还有一种心疼。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有时候,病情恶化的速度会非常快,两三天足矣到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如陶国森现在的病情。
心情稍微好点,胡冰月缓缓的道:“我下午打算去看一看陶伯伯,我爸他现在应该已经出发过去了。”
“嗯,是要去看一看。”张弛赞同的道。
胡冰月带着歉意:“只是,我就不能陪你一起去看电影了,我们下次再一起去看吧。”
“没关系。”张弛大度的道,稍微想想,接着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看陶伯伯吧。”
“弛哥,你陪我一起过去!”胡冰月稍感意外。她知道张弛下午有和金熙妍的商务合作洽谈。
“对,我和你一起过去。”张弛肯定的道。
“但是……”
“没事,下午和金熙妍的合作洽谈,我相信王铭和郭涛瑞他们会出色完成的。”
说完,张弛又提醒一句,“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呢?说不定我有一些办法呢,你说是不是。”
对呀!
胡冰月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刚才只顾着悲伤,完全忘记了张弛的医术水平很高啊!
医者父母心。
作为一名医生,张弛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何况,张弛认为自己应该能帮上忙,因为对“续命九针”有很大的信心。
如上次,张庆肝硬化晚期,已经到了生命危险的地步,张弛通过“续命九针”,成功的将张庆的病情稳定下来,并渐渐的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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