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寂侧又躺在了榻上,一只手撑着侧脸,平静如水地看着卿歌。
“看来,此人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是两仪镜无疑了,不然我不可能察觉不到他的气息。
阑风絮阁之事必然也是他所为!只是……他如此清楚我们的行踪,莫不是在你周边安插了眼线?”
宁绝道:“我们曾与他交过手,虽说容貌和佩剑被隐去了原本的模样,但是多年习惯下来的出手方式必然不会改变。在下可以助上仙一臂之力!”
他言语间颇有义不容辞之势,冥寂朝他摆了摆手,道:“帮忙就不用了,若那人真的在我们周围布下眼线,你活不活得过明天还尚不确定,如何帮忙?还是老实回玲珑盘里待着,用着你时自然放你出来!”
宁绝张开的双唇似乎想要有所反驳,却在话未出口之时被冥寂再一次困进了玲珑盘里,紧接着便消失在了掌中。
“看来,我们要好好地清查一下你边的人!”
卿歌对他此话不予赞同,觉得他是关心则乱。
“清查什么?莫不是昨晚饮酒多了脑袋不灵光了?
这么多年,我一直独一人,边只有你。去阑风絮阁时并没结识任何人,又何来的眼线告知那人我的行踪?”
听她提起昨夜饮酒之事,冥寂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无法言明的深意。
原本想要趁清醒之时问她昨夜所说之话的真假,却见她面无波澜,想来昨晚的事已然忘记,他便没开口问。
见他言又止,她道:“想说什么便说,你我相濡以沫那么久,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他想了想,问道:“人醉酒之后说的话,可信度为多少?”
“嗯……坊间不是有句老话说酒后吐真言么?应该有九分可信度吧!”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句老话,便回答了他。
闻言,冥寂的眼底浮上心满意足的笑意。
说话间,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穆风的声音。
“卿歌,你……你可方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穆风言语间透着犹豫之意,卿歌给了冥寂一个眼神,他便起走去门口,打开了门。
“有什么事要这么早说?”
他有些不悦,总觉得穆风的出现扰了他与卿歌的二人世界。只盼着他快点说,说完了快点走。
穆风欠了欠子,随后跨进了门。
他知卿歌还在榻上,便在头止住了脚步。撩起的轻纱遮住了她大半个子,只看到尾她微微拱起的双膝。
“穆风,有什么事便说吧!”
犹豫了片刻,他对他们行了礼。
“卿歌,我想要回阑风絮阁一趟,将炼尘珠已找到的事告知苏明义。”
“冥顽不灵!既然已经与苏家脱离了关系,为何还要告知他们炼尘珠的消息?是嫌卿歌的麻烦还不够多么?”
冥寂对他这个决定十分气恼,枉他还觉得他是一个恩怨分明之人,原是自己错看了他!
“这件事你就不需要过问了,我去就可以!”
她语气坚决,不容置疑,将冥寂接下来要质问的话全部堵在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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