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久久不说话,世承泽开口问道:“星涧,可是有难言之陷?”
世星涧道:“不是的,师父。只是弟子觉得终日让师父操心,实属不该。”
“星涧说的哪里话,身为你们的师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可是出了事情?”
“师父,云涯不见了!”
世承泽竟有些不解他话中之意,疑惑道:“不见了?是何意?”
“今日,我与风涟同他在茗香茶楼等候师叔的安排。云涯似乎发现了什么,让我们在那里等候片刻,便匆忙下楼往一条窄巷而去。
我与风涟等了大约一个时辰,不见他回来便朝那窄巷望去,却发现原来的巷口居然消失不见了。
我们下楼查探过,那里并没有任何阵法的痕迹。传讯符传不了讯息,燃息符却显示无性命之忧。
师父,你可曾知晓什么地方是灵力传讯所不能及的?”
世承泽闻言墨眉微皱,如此诡异的状况他竟没有听说过。他看过那么多的书卷,对此种现象也毫无头绪可言。
世星涧从未在自家师父脸上看到此种神情,让他心下狠狠一抽,看来此事当真是有些棘手了。
“我所知道除生死之间不能跨越,但凡存于这个世间,灵力便都能触及。云涯此种状况,我也是第一次见。
星涧无需担忧,不如将此事告知于卿歌师妹,我想二殿下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世承泽言语之间有些踌躇,仿佛因未能解答他的疑问而心生愧疚。
“谢师父指点,弟子这便与师叔传讯。”
世星涧回了话,便切断了通讯灵镜。
过往的日子,他依赖于师父就如同风涟依赖于他,以至于每每有难以解决之事,求助于师父便成了他的一种本能。
他忽然想起冥寂曾经说的话,自家师父早该渡劫飞升,却迟迟没有渡劫,想来便是放心不下他们。此刻,他更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师父。
缓了缓情绪,世星涧便与卿歌传了讯。
身在福来酒楼的众人,正对暖香阁的事情一愁莫展之际,冥寂身上的传讯符便灵光闪亮起来。
冥寂双指将讯息符取了,手指轻扬讯息符便浮于眼前,灵光过后便出现了几行字。
“平凉洛水镇,突生异动,还请师叔与殿下移步!”
收了讯息符,冥寂道:“看来,又有得忙了!”
“星涧传来的讯息,想来事出紧急,我们现在便过去!”
风卿逸一下从凳子上起身,道:“妹妹,我也去!”
冥寂一个眼神扫过,带着浓重的厌恶,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只能将所有的话语演变成目光,毫不避讳地投在风卿逸身上。
犹豫了片刻,卿歌道:“好吧!哥哥,你带风寅和穆风去灵台城等我消息。我与冥寂先一步赶往平凉!”
匆匆留下一句话,没等风卿逸再次抗议,卿歌与冥寂便一同消失在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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