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服突然冷哼一声:“哼!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想在父王和诸侯们面前栽赃我!”
宜臼冷笑一声,慢慢环视一周:“不想承认?怕是由不得你了,我问你,你敢和哥哥我当面对质吗?”
”有何不敢!”
“好!好!好!”宜臼大笑着连叫三声好,他看着伯服说:“那天大宴上,是本公感觉到的第一个不合理处,虢石父这个狗奴才,虽然和父王走得近,但奴才就是奴才,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攻击本王?想来是背后有人指使吧!”
虢石父像被针扎了一样跳起来:“血口喷人!”
宜臼没有理他,接着说下去:“第二处不合理,是刺客的数量。”他冷笑一声:“本公虽然第二天就被迫逃出了城,但是城里还是有点耳目的,自然知道刺客的数量。”说着,他看着众人“本公在镐京也是带兵的,你们不会认为本公如果想刺杀谁,才能调动几十个刺客吧?”
看现场的诸位陷入了沉思,宜臼没有给伯服声辩的时间,紧接着又说:“而且你们想想,那样的刺杀哪怕真的成功了,全天下人哪怕是傻子都知道是谁干的,我的父王,会让这样一个人继续当太子吗?”
他又冷笑一声:“哼,这栽赃的也太过于明显了吧!我的好弟弟!”他语气一转“不过……我没猜错的话,这么明目张胆的栽赃,恐怕父王您也是知情的吧?”
宜臼对着褒姒发出了惋惜的“啧啧”声,他摇摇头,一脸惋惜的神情:“啧啧,连自己心爱的妖女也下得去手啊?父王……您比商纣王这点可强多了!”
令人无比惊讶,周幽王被自己儿子比喻成商纣王竟然没有生气,他眯着眼睛冷冷的说:“是又如何?你和你的好叔公早就想让孤王退位了!你们这种狼子野心,逆子,逆贼!孤王就是这太子位不给伯服,也不可能再还给你了!”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诸侯国君站起来,颤抖着手对周幽王作了个揖:“大王三思!这不合理法!伯服毕竟是嫡长子!岂可说改就改!”
“是啊是啊!大王请三思啊!”
“大王你这样做,如何能号令诸侯、取信于天下啊!”
“够了!”周幽王怒吼一声“这是朕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反贼来置喙!”
诸侯们互相看了看,然后还是那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说话了:“既然这样……臣等……只得奉伯服太子……为新君了!”老人字字铿锵“太子”二字念的极重。
申侯哈哈大笑起来:“姬宫湦!今天在这骊山,兵力和人心,都不在你这边儿,这国君之位,怕是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了吧!哈哈哈哈!”
在场所有对立的人,脸上似乎都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这时,宜臼突然看到周幽王和伯服的脸上,却完全没有失败的神情,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他不由的心头一紧。
周幽王冷笑着,缓缓开了口:“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赢了吗?”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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