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北镇抚司西侧有一处大宅,这里戒备森严。时不时都有一队身穿鱼服腰挎绣春刀得黄衣卫巡逻,个个板着脸极少有人声传出。
一棵大树孤单的立在院子里,光秃秃得树干被秋风扫走了最后几片枯叶,一片片枯黄得落叶打着旋飘荡在这没有生气得院子里,处处透着一派肃杀之气。
一个肥胖得锦衣中年人枯坐在大树底下,眼神呆滞得仰望天空。许久也未曾动一下,像是一尊没有生命得塑像。
“钱通时间到了。”
一声冷冰冰得声音回荡在院子里。
锦衣中年人吃力得起身,肥胖得身躯走进了宅子里。他正是丐帮帮主钱百万钱通,身处之地就是臭名昭著得黄衣卫诏狱。
钱通跟着狱卒走进一个地下通道入口,入口处有一扇厚厚的大门,大门打开一声声惨叫声传来,哀嚎声更是不绝于耳。
看着牢房里关着的一个个血肉模糊得人,还有墙上挂着正在滴血得刑具。钱通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得胆战心惊。
他已经想通了自己没有受刑并不是黄衣卫对自己仁慈,而是因为自己将要面临的要恐怖百倍。
凌迟处死必然是自己的结局,为了让自己能挨那千刀万剐,黄衣卫们在此之前一定会让自己养好身体。
狱卒将钱通送进牢让他坐在稻草堆上,就把他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锁好门狱卒转身就走了,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前几日钱通一来就什么都招了,竹筒倒豆子似的问什么说什么,哪有必要费心机跟这胖子套话?
钱通坐在厚厚的稻草上。他感觉身下有个软软的东西,待狱卒走远一些后就悄悄的探手去摸。
向着墙侧了个身,钱通用肥胖得身子挡住外面的视线,艰难得拿出那个东西一看是个小小的馒头,小心翼翼得掰开后发现里面没有类似纸条得东西。
钱通思忖着:这是什么意思?对了,有可能是个毒馒头。让自己快点解脱,这时候速死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钱通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人来劫诏狱,那是个多么可笑的想法,他们在外面地方上扯旗子造反都比劫诏狱靠谱些。
虽然说速死是钱通目前最好的归宿,可俗话说千古艰难唯一死,他努力了几次都下不了决心。
不远处又来了一个狱卒,正在和刚才得几个狱卒低声聊天,声音模模糊糊听不太清楚。
突然钱通听到“凌迟”二字,整个人就像是筛糠似的抖起来。
“叮叮当当…!”
钱通手脚镣抖动得声音引起了狱卒们得注意,他们意识到一定是自己的话被人犯听到了,所以人犯才害怕成这样。
于是狱卒们都闭口不谈了,人犯被吓死得事情又不是没见过,要是因为他们的话把人犯吓得嗝屁了,上头一定会找他们算账。
钱通没想到得是狱卒们只是在议论他的结局,并没有说陛下已经下召把他凌迟处死。
钱通认为结局是意料之中得,可是要接受却很困难。他脑子里都是自己被人扒光了,侩子手用薄薄的刀片将自己的肉一块块得片下来,装在盘子里。
钱通只觉得菊花一松,然后就感觉到下半身湿漉漉、黏糊糊得。整个牢房弥漫着恶臭,钱通根本就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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