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将这令狐提留出了茅屋,对着那卫虎道:“可曾打探出这些人为何刁难宁兄?”
卫虎连忙上前道:“吾等打探到,前不久宁公子回来的途中发现这令狐强抢女子,致使那女子悲愤而亡,义愤之下便向告官,只是金华县令和令狐家勾结,打了宁公子。”
卫虎恭敬道。
许仙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一巴掌拍打在令狐录的脸庞上。
这令狐录幽幽醒来,看到许仙和那群凶神恶煞的家伙,顿时一哆嗦。
“再装睡,把你耳朵割下来!”许仙说完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是徐县令,他见到宁公子的玉佩,知晓是皇家宝物,担心泄露事情,自己将其送回来,却指使我们来杀他灭口。”
许仙听到这里,眼眸内凶光暴涨,随手将这令狐录扔了出去,
“许兄,如今教训了这令狐足矣,我不愿再掀杀戮。”
宁采臣连忙求情起来,他真的怕许仙将这令狐录给杀死了。
“宁兄,此人饶不得。”许仙虽然平日温文尔雅,可真正的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那手段狠辣着。
宁采臣苦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民不与官斗。”
宁采臣说道这里,其妻和其母也苦苦哀求起来。
许仙微微颔首,看着四周的黑衣卫恶狠狠道:“带着他去令狐家,告诉他我要一个说法。”
卫虎立刻点头离开。
一干黑衣卫将这令狐录带回去后,整个令狐家吓得魂飞胆破,他们依仗的就是临安的那个都头罢了,可是这个都头那里是黑衣卫的权柄大。
令狐家连忙派人来到宁家道歉赔礼。
见到这一番情况,宁采臣也原谅了这件事情。
宁采臣以为事情解决了,心情大好,只是许仙却觉得事情太简单了。
令狐家的府宅后面,一个法坛前,一个穿着黑袍的蛮族巫师正使劲的摇动铃铛,丝丝缕缕的黑气没入法坛上面的草人。
“法师,成功了么?”一个老者看着施法的巫师,连忙道。
那猪头一样的令狐录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法师,这到底能不能杀了那宁采臣,这次我可是到宁家道歉才得到这些头发的,他太可恨了,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那老巫师缓缓的走下法坛笑道:“成了!这草人是宁采臣头发结成的,现在我以苗疆的刺心咒,只要三日就可以身死。
现在你们只要得到那许仙的头发,我也可以将其杀了。”
这老巫师轻轻笑道。
与此同时,床榻上的宁采臣忽然觉得心中一疼,扬天大吼一声,便躺在床榻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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