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段路面经过的公共巴士总共有四条线,其中两条线在这段时间内是每五分钟有辆车经过,而另外两条线是每六分钟有一辆车经过,一小时之内总共有八十八辆车子会经过那。”
张律师说道这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继续说道:“换句话说,每分钟有一辆半经过。”
“不知道。”
面对张律师意味深长的笑脸,陈家驹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同时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了开来,因为他怕自己再看他一眼会忍不住想揍他。
得到了自己像要的答案,张律师更加得意了,挑着眉毛询问到:“你从穿过捷径到爬上巴士为止,总共用了多少时间?”
“大约五分钟!但我视线只离开过巴士不到一分钟。”
“能不能肯定一点?”
“一分钟!”陈家驹大声说道。
“那起码有一辆半的巴士经过,最多可能有三四辆经过。可是你说只有一辆,那还不是在说谎吗?”
张律师的笑容更加得意了。
“你没等过半小时一辆巴士吗?”陈家驹给予了一个强有力的还击。
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张律师哑然,不过很快他又想到了另一个突破口。他拿出了一辆双层巴士车的模型,用诡辩哄得陈家驹的证词前后矛盾,从而得出真正的匪徒已经跳下车,而朱韬只是碰巧在车上的结论。
陈家驹被张律师揶揄的没有了多少底气,只能赌气一样的说道:“如果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贿赂我?”
然而,陈家驹自认为是杀手锏的证词依旧被张律师的诡辩推翻了,反而又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朱韬只是一个普通商人,遇到一个奋勇抓贼的警察,以为他是抢匪,所以才会交钱保命。
“法官先生,我是控方的证人,我想申请上台作证。”
就在陈家驹局促不安的时候,应泽知道自己必须再一次站出来了,不然张律师的狡辩真的有可能成功。
“对了,还有泽仔你在,我怎么把这茬忘了!”看到应泽站起来请求作证,陈家驹也眼前一亮,被张律师问的着急忙慌,都把应泽给忘了。
“你是?”
看到应泽站起来,法官也有些奇怪。
“法官先生,他就是陈家驹刚刚说过的,在车上协助他抓捕朱韬的警员。”
“……”
在场的人都无语了,他们都没想到应泽的身份会是这个,尤其是张律师,他刚刚还以陈家驹的视线离开过车子来进行狡辩,结果现在现实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法官点头同意了,应泽替代陈家驹坐上了证人席,进行宣誓之后,他说道:“针对张律师刚刚的问题,我可以帮陈警官回答一下。
首先,陈警官的视线的确离开过巴士,不过,当时并没有其他巴士超车,因为我一直看着窗外。
其次,的确有匪徒跳车,不过不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而是被我的攻击伤到了手没抓住车把才掉下去的,因为当时他正在袭击陈警官,为了保护陈警官,所以我攻击了他。
第三,在朱韬他们上车之后,就威胁司机,威胁乘客,挟持双层巴士逃逸,虽然我是坐在二层,但是他们的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这里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一下张律师你,请问你是根据什么来把一个带着三个持械匪徒挟持整辆巴士的人定义为普通商人的?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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