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战过后朝廷就要重新经营两广了,大秦目前的国立也支撑的起这场战争,所以李秀秀并不急,只是让王震宇带围着桂州城。
听闻李秀秀甚至时长一人出入贵州城,贵州城数万守军无一人敢拦,杨凌霄幻想着那场景也是感慨不已,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其实是真的,李秀秀当真在桂州城尽出了数次了,每每皆是一人飞身而入,直奔桂州将军府,那老头倒是硬气,一副人头在此你且拿去的做派。
李秀秀倒是也没指望这人投降,根据情报来看,这桂州城内的死硬派份子绝对不止这老头一个。
李秀秀只是仗着修为在给对方的士兵不停施加心理压力而已。
桂州城存粮并不多,最多再围一个月,桂州城必然不攻自破。所以李秀秀最后一次入城时,那老将军提了一个要求,让李秀秀放贵州城百姓离去。
李秀秀看了那老将军很久,答应了。
大批百姓涌出了桂州城,往广州府去。李秀秀压根不担心这里面藏着什么人。杨凌霄在接到这一军情的时候,也没太在乎,只是吩咐关好城门不得放流民入城而已。
把军情随手交给于大熊,杨凌霄端起面前的茶到嘴边,叹了口气又放了下去,慵懒的躺靠在椅子上无聊的哀鸣。
那老校尉看着杨凌霄这般模样,也是一副看小孩的眼神笑着道:“世子殿下可是觉得太无聊了?”
“可不嘛!”杨凌霄腾的一下就坐起来了,不满道:“老马,你说说,我!带着一千人!破了贺州!这么大的功劳!现在就让我在这养膘??”
老校尉笑了笑:“殿下,这您就不懂了,这不正是因为您这个功劳立的太大了吗?”
“嗯?”杨凌霄眉头一皱,看着老校尉道:“此话怎讲?”
老校尉眯着眼笑道:“殿下啊,咱是大秦的老兵了,咱大秦当然最苦的时候,扛着削尖的木头棒子打仗的时候都硬生生打赢了。现如今咱大秦正直鼎盛,这仗想输都输不了,本来就是大家伙来捞捞功劳,如今您一个人已经把风头都抢去了,若是再立功,别人怎么办?”
杨凌霄眉头一展,心中豁然开朗,盯着老校尉问道:“你是说?王叔他想捧那个王震宇?”
老校尉左右看看,快速点了几下头。
然后又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外人,才小声道:“江南道总兵都给了他了,王爷这不摆明了要用他吗?到时候殿下您把功劳都抢去了,那我们庄主怎么办?”
“老马。”于大熊打量着这个怎么看都不象好人的老头:“你这不是卖你们庄主吗。”
“嗨。”老校尉瞥了瞥头:“都是自己人,那边是咱们庄主,这是咱世子殿下,都是一家人,又不是那帮臭笔篓子,不用耍甚心眼。殿下啊,老马我跟您说这些可没别的意思,就是反正这仗也输不了,您功也立了,瘾也过了,咱就老老实实待着。”
其实这老马啊,眼界也确实有限,老校尉也到底还只是个校尉。
李秀秀会为了捧王震宇而限制杨凌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何放杨凌霄在贺州,其实就是看这小子不容易,征战多年李秀秀如何猜不出那夜的紧张刺激?如何理解不了凌霄军是如何从深夜杀到天亮死守城门。
他只是想让杨凌霄歇歇而已。
可是此时的杨凌霄,就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老校尉的胳膊问:“老马,快给出个招,我可不想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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