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各族军队闹着要回家时,她当即下令诛杀了闹的最凶的那一支整整一族的军队。
在那之后,她抱着孩子来道那些男人面前,告诉他们,他们原本可以走的,但是他们让她很不开心,所以他们再留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等到她什么时候高兴了,他们才能走。
没有一个人敢忤逆她,草原的雄鹰其实一只不是一只,而是一对儿,只是他们从前不知道,现在,他们知道了。
呼衍上清离开了,他还分出了一部分部下去攻打吐蕃,并非他托大,而是现在的匈奴的确有这个资本。
吐蕃在匈奴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已经不足以让匈奴动用一部人马去对付,只需要鞑靼派出几万人,就足够平这个高原上的民族。
蓝蓝来到那个湖边,来到那措木后,轻声道:“都走了。”
那措木没有话,蓝蓝似乎也习惯了一样,只是来道他边,放下手中端着的羊,一点一点的切给他吃。
那措木张嘴吃着,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湖面,这样的景已经持续了几个月,那措木的头发与胡须凌乱的披散着,又长又脏像是野人一般。
几个月来无论风吹雨打他就这样坐在这里,蓝蓝来给他送饭,给他讲最近的况,给他的断臂换药。
伤口好几次都溃烂流脓,蓝蓝知道这是那措木故意没有用修为去养护伤口,他是故意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可能是在惩罚自己吧?蓝蓝用刀子一点一点挂掉腐烂的血,为他换上新的草药。
她很心疼,不知道那措木会不会疼,可是那措木没有一点反应,不动,也不看她,只是任由她用刀子一点一点在他的断臂处刮着。
这位匈奴王在想什么没人知道,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脑海中那一缕残魂,也就是饕餮大弟子的那一缕残魂知道,他赡其实不是,而是心神。
那措木着一声都太过张狂,从未受过如此打击的他不仅仅是大道与受伤,最重要的是道心。
那措木的道心就是来自那股癫狂,这种事很难解释,那一缕残魂在那措木脑海中也唤了他很多次,希望能将他唤醒。
他能看到那措木的道心正在不断受损腐蚀,如果那措木再不清醒过来,他不仅道心会受损,大道会崩碎,修为会降低,甚至很可能走火入魔。
眼瞅那措木这样,那一缕残魂最终一声叹息,他已经以这个状态强撑了数十年了,早就想通了很多,也早就放下了很多,他也知道,他这辈子是没有机会恢复了,那措木若是死了,他也就不在了。
他这一辈子最骄傲的事有两件,第一件就是从饕餮手下叛逃,第二件就是教出了那措木这么个弟子。‘’
看着那措木的道心不断被腐蚀,他看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弟子,然后化作荧光消散,包裹在了那措木的神魂之中,包裹在了那措木的道心之上。
“师父?”突然有了意识的那措木有些莫名其妙,向着自己脑海中问道:“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你醒了?”突然听到那措木话的蓝蓝惊喜道。
那措木看了一眼蓝蓝,呆滞了好久,蓝蓝不知他怎么了,只得陪着他。
最终,那措木好像知道了什么,看了看蓝蓝,把他拥入怀中,眼泪从那措木的眼中流出,惊慌失措的蓝蓝不知是什么竟然让这个男人哭啼,从未见过那措木这样的她只能紧紧抱着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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