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人,你快看,这刀有多薄,不怕,这刀快,划过皮肉的时候,痛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向建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那枚利刀,眼睛甚至都盯成了斗鸡眼。
他止不住的浑身颤抖,左相所言,岂不是将自己彻底甩开之法?!
盛午煊踏进来之时,正将这一幕映入眼帘。
素日官服穿的最为工整的便是这位尚书令向建,如今却被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只是在盛午煊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之时,他好似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三皇子明鉴,我并未参与过陷害谋杀此事之中,是宰相,宰相一味的想扶持大皇子,便三番两次的加害枢密院将军府,他下一步就是要害你啊!三皇子,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我便将他所有的计划,全盘托出!”
向建如今是狗急跳墙,他才不想在继续受刑,实则他哪里知道宰相的全盘计划,只是个幌子罢了。
在他眼中,三皇子是个书呆子一般的人,被强行拉入此事之中,想必是会想知道这些内幕的。
盛午煊微微摇头,他又不是傻子,如今谁救向建,那岂不是引火烧身。
他眼眸并未多看向建一眼,只是再次看向易正青。
“易大人,你觉得呢?”
“本官看来,向大人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咬牙说着,便直接将那利刃划过向建的肋骨之间。
只听见昭狱之中,一声的哀嚎,向建疼的浑身抽搐,舌尖都被他咬的冒血。
“你们这是意味屈打成招...我...是...清白的!”
向建依旧没有改口。
“陷害时统领,杀害御史大人之子,是不是都是你所为!若是尽早认了的话,本官还可留你个全尸,不殃及你家人,非然这可是弑九族的大罪!”
“不是我!”
向建声音颤抖,眼中的热泪翻滚,他现下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当初跟了左元泽的的一派!
“是吗?”
易正青的刀刃再次的划过他的肋间,那皮肉之间,顿时血汩汩的冒出。
向建气息都有些不稳,这刀法让人不能昏死过去,又依旧清醒,果真是东厂所为!
“易正青,你...活该你孤身一人至今,非能明眸善辨,如何坐得东厂之主!”
“哼,本官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他话音刚落,身边的刑法之人,便端起一盆子的盐水浇到了向建的身上。
这伤口沾了盐水,向建顿时疼的浑身抽搐。
易正青转身将自己手中的利刀,给身旁执掌刑罚之人。
“继续划!今日本官便和三皇子殿下一同欣赏下琵琶骨!”
他冷哼这说完,随之朝着盛午煊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坐在向建的正对面,斟上茶,仔细品味。
只是现下盛午煊看似淡定,心中无不在汹涌澎湃。
父皇派他来东厂定是为锻炼他的,只不过这眼前的一幕幕,确实是他初次见到如此般的血腥。
他强忍着喉间的反胃,还要面对着易正青投来的眸子抱之微笑。
良久...
直到那刀生生的将向建的一扇肋骨整个剥脱出来,向建终于撑不出了。
“我认了,是我,就是我!给我个痛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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