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刘询暗自思忖点了点头,来到了北燕自然不惧云泽庄的追杀,还有滕化元甚至是拜剑宗的图谋,如今的他才筑基三重境完全不够看,而距离传承之路的开启也只剩下一年半,这一年半他需要努力将自己的修为提高至巅峰。
就在刘询沉思之时,忽闻踏歌之声:“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闻歌看去,只见茶馆角落一书生约摸二十,正手摇青扇正长吁短叹。
端坐此人,一张脸白白净净,就算坐着也能感受到那瘦高的身材,见刘询望来,遥相一拜,这态度很是斯文,神情间仿佛还带着几分小姑娘般的羞涩,如高府公子却又如落魄书生。
刘询举杯示意,心道:“想不到这诗如此嗟叹,来人却是这般柔弱。”
巧嫣然也撇头望去,有些好奇:“他这念的是什么诗?”刘询正欲解释,忽闻邻桌高声叫喊:“小二,老爷我等了半天,这茶水怎么还未上来?”
“来了来了!”掌柜一瞧急忙上前鞠躬哈腰点头赔罪:“王大哥,新来的伙计不懂事,马上就上来,这茶水钱就免了算老朽的赔罪,如何?”
“哼,算你识相!”王传冷哼一声,掌柜干笑感谢,眼神示意一小二模样的青年赶紧提茶上来。
小二会意从后厨端上热乎乎地茶水正欲送上,却不料被一泼皮故意伸脚绊倒,热茶将小二烫的龇牙咧嘴,却很快爬起向着泼皮一道歉,拾起茶壶仿若无事一般。
泼皮无赖与同桌之人放肆大笑,很是得意,引得不少之人侧目,却都噤若寒蝉不敢说些什么,想来这无赖在此地多有恶名。
别人不敢,巧嫣然可见不得人间一恶,当下一拍桌子正欲站起教训那些泼皮,刘询急忙按住,抱拳赔笑。
泼皮冷哼一声,与同桌闲聊起来,而那墙角的书生却站了起来,来到泼皮的身边冷声道:“这位大爷,您能否收起您的狗腿子,莫要挡了人道。”
泼皮本在洋洋得意,闻听此言脸上寒意倍增,蓦地站起将两只袖子卷起似要干架,怒道:“你他奶奶的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教训于我?”
书生举扇一拜道:“小生实在不知您是什么东西,才以狗替之,阁下究竟是什么东西,还请示之。”
泼皮见此人骂自己是狗,不由怒从心起一掌拍下,那桌子立即化成齑粉,怒道:“老子是什么东西你管的着?”
书生摇了摇头:“敢情不是个东西。”
同行三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撸起袖子道:“你可知我四人是谁?”
“不知,也不屑知。”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吃瓜群众早已避到门外,唯有掌柜的过来苦苦哀求,却被泼皮一把扔出门外,泼皮怒极反笑:“好好好,我牛二很久没遇到你这样送上门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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