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爱上一个男人吧!
这真是......
挣扎痛苦了许久,大皇子忽的反应过来,这个沈樾,未必就真的是沈樾。
话本子里,总有奇奇怪怪的方法,让一个人的灵魂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
那余州,会不会......
想到这些,他立刻便吩咐赵苏去余州调查当时在余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赵苏有个儿子,叫赵念,和他年纪差不多,赵苏最近时常腿疼,这样行远路的差事,她就交给赵念去做了。
大皇子心里明白,赵苏是想要让赵念在他跟前做事。
气势这话,赵苏直接和他讲就是。
赵苏是他母亲的好友,更是他此次复仇计划的同盟者,何况赵念的功夫也了得,赵苏开口,他必定给赵念安排一个得体的位置。
可偏偏赵苏不说。
他凭着猜测想要让赵念去京卫营当差,赵苏却拒绝了。
似乎,赵苏只想让赵念做死士杀手之类的。
这一点,大皇子不是很懂,却也没有多问,毕竟是人家母子的事情。
赵念很快从余州带回了消息。
沈樾在余州,和宋定忠有过来往。
而宋定忠的儿子,前一阵子刚刚成亲却又在新婚溺水而亡,新婚夫妇一起死的。
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宋定忠是他的同盟者,平时宋定忠对他这儿子,多方看护,怎么好好的就在新婚期溺水了呢。
还是半夜三更夫妻两个一起溺死的。
而宋定忠本人,又没有传任何消息给他们。
按照话本子的节奏,除非,他的儿子没有真的死。
那没有真的死,而沈樾又和宋定忠有过来往......
大皇子脑子里,渐渐有了自己一套根据话本子经验和人生经历而得来的推测。
只是这推测,有些太过令人匪夷所思。
很快,安国公府私开金矿的事被闹出来了。
皇上盛怒,命令沈樾和京兆尹以及刑部尚书一起审理。
而他,协助这些人,联合审理。
皇上的意思,他明白,皇上想要给他身上加一些功劳。
为什么如此厚待他,他也明白。
皇上始终觉得,他身上的福运功德,直接影响了皇上自己的福运功德。
所以,这些年皇上拼命的对他好。
那一次审案,沈樾在根本没有看到京兆尹袜子的情况下,居然知道他袜子上绣了金线。
甚至京兆尹袜子上缠绕的血玉,都不是在沈樾的认知范围内,却沈樾偏偏认识,还能准确的说出那玉的价格。
这一点,令大皇子心头有了疑惑。
且不说他认识这种罕见的玉,单单他知道金线......他是怎么知道人家袜子上有金线的呢?
袜子也算是私密之事,除非沈樾派人暗中盯着京兆尹,甚至连京兆尹的饮食起居都盯着。
否则,他不会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
就在那一瞬,大皇子心头,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测。
余州,宋定忠,金线......
这沈樾,会不会和宋定忠有关!
也就是,和宋定忠的那个儿子有关。
宋定忠的儿子,他是见过一次的。
那模样......
其实和先后是有些像的。
这些杂七杂八的线索堆积到一起......
只要一想到,沈樾的身体里,极有可能住着的,是被宣称一出生就死了的那个先后的公主,大皇子心头就滚动着一股躁动。
他忍不住对沈樾目光宠溺,行为亲昵甚至带着好不遮掩的暧昧。
他想要逼沈樾身体里的那个人有反应。
而那人,的确也有了反应。
有时候对着他的暧昧躲闪,有时候比他还要暧昧,有点像个摇摆不定的小流氓。
京兆尹的案子,大家查来查去,最终查到了安国公府。
在安国公府,沈樾直接点出了安国公私藏金矿的位置。
那种笃定,再次令大皇子怀疑他的身份。
后来,安国公为了阻止沈樾查案,甚至动了杀心。
沈樾前脚离开,安国公立刻就派了大批的杀手围杀。
私开金矿,是死罪,可杀死一个不被皇上喜爱的四皇子,或许罪不至死。
可安国公怕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派去杀沈樾的那些杀手,手里提着剑,那剑却都坚定不移的刺向了他们自己。
大皇子急急的赶来,远远的看到那一幕,目瞪口呆之际,心里的想法更加笃定。
沈樾身体里的人,一定和先后有关。
而和先后有关的,必定是先后当年诞下的那位公主!
用灵力控制兵器。
沈樾成功摆脱安国公的围杀,在众目睽睽之下,挖出金矿。
因着金矿数目不对,她有在极短的时间里,找出安国公私藏在其他地方的金矿。
安国公在玲珑山私开金矿一事,彻底铁锤。
皇上要怎么处置安国公,大皇子并不关心。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皇上与安国公狗咬狗的下场。
当年若非安国公与皇上勾结密谋,皇上也未必就有那个能力造反夺位成功。
安国公府倒台,之后便是宁国公府,便是骠骑大将军。
这些事,原本都是要他配合着宋定忠他们完成的。
可......
原定进京的宋定忠没有进京。
而沈樾,也不在是沈樾,不仅不在是沈樾,还凭着他自己个的能力,独自就解决了安国公。
为了逼得沈樾皮囊里的那真人现身,大皇子特意安排了一顿酒席。
他知道老二老三始终对他戒备提防,也知道老二老三在他府里动了一些收脚。
他干脆利用这些,招待了沈樾。
在宴客厅,那些蛇密密麻麻的爬上来的时候,他其实是有些后悔的。
他害怕吓坏了那人。
可那人......
直接就朝他扑来了。
分明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那样像个小姑娘似的抱住他。
被他抱住那一瞬,大皇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抱着这个突然冲来的人,他忽然很想吻她,这种冲动,很强。
以至于后来从宴客厅出来,去了小亭子休息,他忍不住就将他逼至亭子的梁柱上。
当时看着他慌乱恼怒的模样,他真的好想在他嘴上啄一下,或者......狠狠的吻上去。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和爱卿有关。
但是他身体的本能让他想要这么做。
后来换药的大夫来了,才打破这该死的境况。
否则,他就真的对一个男人下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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