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自然是不懂的什么诗词的,她瞧着徐洛沉迷的模样,心中大喜。借了个由头,取了字,来到白衣女子房门前。
“珊珊,我给你看样东西,看了你若不见,我也不拦你了!”站在门口老鸨子,开口嚷道。
沉默片刻,房门终于打开,一身白衣的萧珊珊站在门口,脸上略显疲惫。淡淡道:“看什么东西?”
老鸨子赶紧将穆长川写的词递过去,萧珊珊接过,粗略扫过一眼,觉得有些新奇,再细看,面上疲惫之色,彻底消散不见。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好气势!”萧珊珊喃喃道,表情竟与徐洛一模一样,醉入词中。
等候在一旁的老鸨子,心中乐开了花,心想怕是不用那情药,也能成事。
“妈妈,我去,但我只见那小公爷一人,旁人我是不见的。”萧珊珊道
老鸨子赶紧点头,笑道:“女儿放心,你的规矩,妈妈懂。”
萧珊珊稍微收拾一番,便随老鸨子来到穆长川的雅间外,此刻雅间里,只有穆长川一人在,他见老鸨子去而复返,不悦道:“不是写了首给你吗?还来干什么?”
老鸨子赶紧赔笑道:“小公爷,是我家女儿,见公爷诗词绝美,欲与公子见上一面。”
“说了,我只来吃饭,不见人,你们离去吧!”穆长川挥手道
“原本以为公子写出如此佳句,定是个大度之人,看来我高看公子了,妈妈我们回去。”说完,站在门外的萧珊珊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你...你进来吧!”萧珊珊的激将之法,果然奏效,穆长川最为见不得别人说他小气,便让她进了雅间。
“一袭白衣恰似雪,青丝垂海抚流云。”穆长川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不由得脱口吟一句。只是这句诗,倒真是他自己写的。
萧珊珊见穆长川吟诗赞美自己,脸上浮出淡淡红晕:“公子谬赞了!”,老鸨子瞧着开头挺好,很自觉的就退了出去。
在穆长川对面,萧珊珊坐下来。她细看了一眼穆长川,剑眉凤目,倒不似一般勋贵子弟那么瘦弱。
“刚才那首词,是公子写的?”
“唔.........有什么问题吗?”穆长川也舔不下脸来将李煜的词据为己有,遂含糊回道。
“有名字么?”萧珊珊问道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竟有这么长的名字?”萧珊珊奇道,说完,她起身给穆长川倒了一杯水酒,梁国男子极善饮酒,故而寿命短暂,一般的百姓活过五十就算高寿。
“嗯...”萧珊珊身上淡淡的香气,让穆长川有些紧张。
“不如将名字改一下如何?”萧珊珊笑道,如玉般的容颜,让穆长川看得有些痴。
“改....名.......字?!”穆长川本要喝酒水压压惊,却被萧珊珊一席话,惊得酒樽都脱手,酒水全撒。
“公子这词里,国事占得较多,不若叫....故国,如何?”萧珊珊似没看见一般,继续道
“行吧,故国就故国!”穆长川想赶紧将她打发走,就同意她的提议,只是不知道李煜泉下有知,该作何感想?!
便也在此刻,二锁端了一壶新酒过来,萧珊珊接过酒壶,给穆长川满上。
“哎...我那兄弟,你给弄哪去了?”见二锁进来,穆长川问道
“我哪敢弄小爷啊,那位小爷,被他哥哥唤去了。”二锁恭敬回道
听了二锁的回答,穆长川心中有些后悔,不该来这花船,再弄下去,失水的怕就是自己了。叹了口气,他将那樽酒水一饮而尽,二锁见他喝下新酒,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道了声告辞,便离开雅间,出门后随手将门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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