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慕北终于收回了视线,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说不出是何种滋味的跟等在一旁的导演碰了杯,一饮而尽。
顾颜夕见慕北放过了自己,心中又忍不住为他担忧。他的胃一向都不好,以前他们恋爱的那会,他常常出去应酬完,胃病都会发作。过去三年她不在他身边,不知道他现在的胃病有没有好?
韩佩佩见慕北喝了酒,体贴的把一只剥好的虾喂给慕北,慕北没有任何拒绝的望着顾颜夕,张开嘴一口吃了进去。
顾颜夕眸光微闪,复杂的望着慕北,他是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是她爱的那个人。记忆中的慕北,从来都不吃虾,总是嫌弃虾长的丑,虾线又脏又长,现在在别的女人面前,居然接连吃了好几个。
她伤心的想:“也许不是虾难吃,是喂虾的人不对,所以他才很讨厌吧!”
她拿起筷子去夹他端给自己的食物,明明肚子很饿,却感觉食之无味,难吃的要命。有点苦苦,涩涩的,像是嚼着蜡烛,根本无法下咽,筷子又放了下来。
“顾颜夕阿顾颜夕,你可真没出息,也的确是真够贱的。”她暗暗骂自己,身体的器官却很诚实地遵从自己的心,眼睛偷偷瞄向了慕北。
他的神色很漠然,是那种从骨血里透出来的冷,浑然天成的气场,不仅没有影响他丝毫,反倒显得更耀眼夺目。
见慕北眼神飘过来,顾颜夕快速转移视线,不紧不慢的看起了包厢的装饰。
酒过三巡,慕北的脸上没有一点醉意,因为顾颜夕的存在,都没有多敬酒。
制片人见宴席即将散场,望望韩佩佩,又望望顾颜夕和慕北,含糊其辞的向着慕北问:“慕总准备在上海待多久?会经常来剧组探我们的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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