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表白司春雁被拒、司春雁表白药丸峰荼白被拒,两个消息像龙卷风一样刮过隐贤宗。
不出两天的时间,整个宗门上到所有峰主,下到劈柴烧火的杂役,无人不知此事。
事情的经过传的有鼻子有眼,比如甄灿说过什么、司春雁说过什、荼白说过什么,三个人的表情动作,描绘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比山下镇子里的说书先生讲得还要精彩几分。
还有人传,三人是同时表白,现场极其尴尬,若不是有人拦着,当时就得上演全武行,不打死几人势必不肯罢休的。
几个人?
那是啊,真打起来,围观的群众也得死上几十上百个!
司春雁气得直哭,不是说好了保密的么!
就这样保密啊!
简直太丢人了好吧!
她好想在脸上戴个头套,再不肯见人了!
不过即便她戴上头套,估计那头套上也刻着两个大字:福缘峰之耻
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嘤嘤嘤……
而比她更惨的是甄灿,绿粽子事件刚刚平息不久,就卷入了绿帽子事件!
虽说这事儿吧,跟绿帽子还是有所差别,但,怎么说呢,毕竟是拒绝了他的他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拒绝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甄灿成了一个失败者。
他这个家世修为人品都首屈一指的首席弟子,居然败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药丸峰弟子。
这简直是他的耻辱!
他觉得他像是被刻在了耻辱柱上,而且永远不得翻身!
“我要同荼白决斗!”
甄灿气乎乎地闯进了郝掌门的剑宫。
自从肖莎莎下毒事件发生后,郝掌门发布的第一条掌门令就是不允许任何弟子私斗,当然下毒更不允许。
如果是比武,自可以到竞技场。
但如果是不可化解的仇恨,双方非要拼个你死我活,那就得到掌门处报备,由各峰峰主出面看能不能先化解,实在化解不了,再行决斗也不迟。
郝掌门正在贴膏药的手一抖,黑乎乎的膏药一下子就贴歪了。
最近他的头又疼了,托何为贵从山下寻了一些治头疼的膏药上来,也不知好用不好用。这要是药丸峰给力些,能炼制出治头疼的丹药,他又何必像个凡人一样脑门上贴满膏药。
算了,先不管这膏药贴没贴歪、美不美观了。
他这个徒弟要搞什么鬼,还决斗?哼!
“灿儿,功法练了么,修为第几层了?”郝掌门拿出了师父兼掌门的派头。
“师父,我是说真的,我一定要和荼白决斗。”甄灿气鼓鼓。
“荼白一个病秧子,跟他有什么可决斗的,功法练了么……”
“他是病秧子都能夺了我心爱之人,那岂不是我连个病弱之人都不如了!不报此夺妻之恨,我誓不为人!”甄灿满腔愤懑。
郝掌门觉得那膏药没效,他的头又疼了。
“这男女之事跟功法、地位都无关,你又何必跟荼白过不去?
那荼白只不过生了个好皮囊,又弱不禁风,你要是同他决斗,才是笑掉别人的大牙呢!
听话,不许胡闹,功法练了么……”
郝掌门苦口婆心劝慰道。
甄灿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目含泪,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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