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即道士,是古代信奉道教并修习道法教徒的总称。
《太霄琅书经》谓:“人行大道,号为道士。”
一命二运三风水,知天命尽人事。
修道之人修的是一颗道心。
我叫杨勇,1950年12月23日出生于江苏的一个小村子。从我记事起,家里的条件就十分艰苦。每天我父亲都是很早起来,去家里的院子里浇菜,然后去后山耕地。
不得不说我父亲是个懒散至极的人,我爷爷给他取名叫杨语,是个读书人的名字。我父亲书没少读,就是成绩不理想,我爷爷当时举全家之力,托了不少关系,才让父亲上了省城的南师大学。
为什么说我父亲懒散呢?他上大学从来没有在课堂逗留过几分钟,有无数种借口想要逃课。而且没事喜欢去调戏女同学,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天。用当时的话说,就是一个腐败分子。
但是我父亲不怕啊,因为我爷爷在那个时代是大地主,俩个字有钱!虽然在省城不算什么,但是在乡下可是“独霸一方”的存在。
我爷爷叫杨定山,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他舍得散财收买人心。他有一个非常好的朋友叫王天,是个风水先生。当土地改革的风还没吹来的时候,我爷爷就开始请王天帮他卜一卦,颇有一种“一卦定江山”的韵味。
后来我爷爷就开始变卖家产,散尽家财。但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想藏一点留给后人。毕竟哪有上人不为后代考虑,而且我父亲还是个败家子。
但是王天说不行,散尽家财必有福至。我爷爷听了,信了,也做了。后来土地改革的风吹到我们村的时候,那些受到我爷爷帮助的人,竟然一致推举我爷爷做生产队队长。
但是我父亲慌神了,为什么呢?这生产队队长,在那个时候大小也是村里的领头人,但是他没钱啊,穷啊。我爷爷给他寄去的生活费很快就被他给“糟蹋”光了,我父亲没办法了,又过上穷日子了。
那些本来跟在我父亲后面的小“马仔”也是树倒猕猴散,跑了!我父亲没了经济,也玩不起来了,没办法,只能安安静静的在学校。
我父亲本来就长得十分俊俏,又“改邪归正”。老师也愿意教他,父亲也算是在学校有了一番名气。
后来呢,班上来了个转学生,那叫一个好看。柳叶眉、丹凤眼,那是美女的象征。我父亲就动起了“歪心思”,每天情书就是传的不停,制造各种小惊喜。那个女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很快二人就双双坠入爱河。没错,那个女性就是我母亲,赵金花。
经过了解,我母亲也没有家人,我父亲也不想继续读书,一来二去,父亲和母亲一起辍学,把我母亲接回了老家。
我爷爷见我父亲回来准备痛打一番,因为家里所有的希望都在父亲身上,但是见到父亲后面还带回来一个女孩,一目了然,成婚了。
上面说了,我的父亲很懒散,可以说到我出生时,是十分贫穷。我爷爷还生了一场大病,整天卧倒在床上。我父亲揽下重任,而我在初中时退学了。
在学校的时候,我过的也是很困难,继承了我爸的“优良传统”,浪费钱。有时候生活费刚给我就花光了,不得不说我有一个好同桌,叫赵苏豫。他可真的是官宦子弟,出手阔绰。有一段时间,我都是靠他的扶持才撑过去。
但是后来赵苏豫回省城,听说是他父亲让他回去当兵。他走的时候丢了个地址给我,是省城保卫处的地址,让我以后没事去省城找他。
之后我们全班人,目送了一辆军车把他接走。那时候有车的不是省城大地主,就是部队的人,那叫一个羡慕。
我过了几天,也是大包小包拎回家了,没钱只能辍学。母亲看见我回来眼泪也是擦个不停,父亲也是吧唧嘴抽着烟不说话。虽然我父亲很懒散,对我还是十分疼爱的。
回家几天,我也是没事干,父亲也不让我跟他耕地。我就一直在床上睡,简直就是个“活死人”。
某一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父亲突然对我说:“你想做道士吗?”道士?我有点懵,因为在我的映像里道士不都是那些神神叨叨的人,虽然我爷爷的至交好友王天也是道士,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
母亲的反应显然易见,当然是不允许。上去推了父亲一下,父亲看了母亲一眼,没有理她。而是转头继续问向我:“你愿不愿意当道士?”嘭的一声母亲把碗摔了,骂道:“一家三代都做道士?我只希望我儿子平平安安。”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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