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谦,你应该也猜到了,我还有后手吧!”
“猜到一些,应该和硕天的离开有关,不过具体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
轩辕恒一抬头望了望天边变幻无端的云朵,略带神秘的说道,“你只要能够坚守城池一个时辰!援兵必到!”
有了轩辕恒一的话,司伯谦心中的块垒也算放下了。
王城纷乱,事情千头万绪,司伯谦只能选择先处理紧急而重要的事情,而王城如今最紧急的事情便是王城的防务和伤病!伤病有医师,防务就要靠城内的虎狼军了。
司伯谦一遍又一遍地和守城将领讨论守城的策略,推演攻防的各种可能,检查城墙的每一个环节,紧张的气氛萦绕在每一个虎狼军士兵的心头。这种情绪像瘟疫,在王城内散播,蔓延···
炎热的高温让王城的空气都变得扭曲,整个王城犹如一口巨大的蒸锅,热气腾腾的,汗水还未滴到地上,就化成了水汽。街道旁趴着的老狗,无精打采地躺在地上,吐着舌头喘息。飞鸟躲进树丛,没了身影。
守南城门的一个老兵和一个新兵靠在墙根下闲聊。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呀?”新兵拼命地用手在脸旁扇着,希望能够带走一点热量。
老兵眯着眼抬头瞅了瞅热得炸裂的天空,砸吧了一口自己的老烟袋后,方才说道“小子,再忍忍,很快就凉快了!”
“魏老头,你说梦话呢吧!”新兵指着头顶偌大的太阳说道,“你看看这太阳,怎么可能凉快了!”
“不信,你就等着看吧,顶多再过个一时三刻,必有大雨!”被称为魏老头的老兵也懒得和那新兵计较,不过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预言。
那新兵心中燥热,也不再争辩,只是心里却也有了思量,等过了一时三刻,再来嘲笑老兵一番。
悬壶社,堂主洛尘是一名身材微胖的老头,年近半百,头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增添了许多的沧桑。洛堂主是擎苍院的一名弟子,学成之后,便来到王城的悬壶社帮忙,这一帮就是二十多年,也曾当初的伙计,变成了进入的堂主。
罗堂主医术了得,深受王城百姓的爱戴,如今受司伯谦的邀请,负责王城伤病者医治工作。
如今伤者都被安置在城北的广德寺,但是广德寺的房舍有限,根本容纳不了如此多的伤病者。大量的伤病者都被安置在走廊,广场之上。
“这样怎么能行?”罗堂主看着那些躺在广场上帐篷里的伤病患者,一个挨着一个,根本没有空隙,愁得眉头都拧成了麻花,“就没有大一点的地方安排这些伤病患者么?”
跟在他身边的一名虎狼军将领,也就二十出头,身材瘦削,负责这次伤病患者的转移工作,面对罗堂主的质问,也是无可奈何地说道,“这是世子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你就不回去想办法么?之前在南城的时候,也没有如今这般拥挤呀!”罗堂主一听没有办法,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在南城本来好好的,你们却瞎折腾,非要将所有患者都集中到这小小的广德寺,不仅叨扰了佛祖,而且对于医治患者一点帮着都没有!”
“这是世子的命令,我也不好违背!”那将领如是说。
“你···猪脑子!”罗堂主听着那将领一口一个世子的命令,完全没有自己的思量,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这时候,司伯谦正好走了过来,见到罗堂主正在发火,便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
罗堂主便指着帐篷内,一排排的患者说道,“你自己看吧!”
司伯谦看了一眼,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失望地看了那将领一眼,然后转头便向罗堂主赔不是“罗堂主,是我考虑不周!您看,该如何是好?”
罗堂主之所以如此生气,不是因为眼前的现状,而是因为面对如此现状,那将领却安于现状,不去想办法。
“世子!如今天气炎热,极易产生瘟疫,所以患者与患者之间必须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如今患者众多,广德寺太小,无法容纳这么多人,所以必须寻求新的安置点!而且···”
罗堂主抬头看了眼燥热的天气,“而且过会可能有暴雨!广场上的这些帐篷根本挡不住雨势!到时候,这些伤兵的伤口沾染雨水,伤口就会发炎溃烂,不仅会增加他们的痛苦,导致更多的人死亡,而且还会增加爆发瘟疫的几率。”
司伯谦虽然对医术算不上精通,但也是有涉猎的,他知道罗堂主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司伯谦陷入了沉思,望着广场上如此多的伤病患者,内心也是无比的煎熬,可是自己对于王城并不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那个地方可以安置这么多的伤病患者。最后只能向罗堂主和那名将领询问,“除了南城,王城之内可有大的场所可以安置这些伤病患者?”
那首领茫然地摇了摇头。
罗堂主想了一下,“如今能够容纳这些伤病患者的就只有琼林苑了!”
“琼林苑?那是什么地方?”司伯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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