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守寡多年,临了还遇上这糟事。要是让母老虎知道,非扒了她皮不可。如今徘徊于两难之地,该如何是好。
巴雅尔说过,非是她的介入才使他下定决心离婚,实是与原配没有感情,且结婚多年无一男半女。他让李艳静心等待,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李艳来到门口,透过玻璃门望去,月儿冷清,月光清冷,而她,独自等候……
医院的长廊尽头,托亚依着长椅假寐,思索着如何利用此事诈些钱,巴雅尔只是她的私人财产,即使死也是她的鬼。
这时,急救室门开了,托亚漫不经心的起来,一身横肉微颤,吊梢眉下深陷的眼窝,透射着精明。
中年男大夫看了看托亚说道:“你是巴雅尔家属?”
托亚打了哈切说道:“嗯,人怎么样?”
中年大夫狐疑的望着眼前这位肥胖的女子,怎么语气如此没人人情味?
“人没事,多处骨折,先办理住院手续。”说完,转身离开。
什么态度!好死不得!托亚恨恨的想着。
办理完住院手续,托亚进入病房,此时巴雅尔已醒来,纱布石膏该有的制动都已处理完毕。正与前来探视的民警说着什么,态度很端正。
“窝囊的男人!”托亚脱口而出,她怪自己的男人,不利用此事,如何能敲诈钱财?
巴雅尔见托亚进来,眼神游离,不敢正眼观瞧。这婆娘,婚后没少让他吃苦头。
托亚严厉的盯着民警说道:“人被你们害成这样了,还不赶紧离开!怕我找不到局长办公室吗?”
肩有杠三的警司说道:“托亚女士,造成这种后果谁也无法预料,如巴雅尔不做违法犯罪之事,哪会有今天这结果,再者,我们也是经的当事人同意,才进来探望,并非了解案子情况。”
杠三警司看来已了解过巴雅尔社会关系,说起话来不卑不亢。
托亚一屁股坐在病床上说道:“什么案子不案子,我不懂,我只知道巴雅尔的伤是你们造成的,不给个满意的答复,我到首府,我去帝都,总要讨个说法!”
杠三警司与同事面面相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并非害怕,只是涉及少数民族之事,少不了被领导批评挨处分。
“您稍安勿躁,国有国法,什么事都得按照法律法规行事,别做出格之事,到了头,后悔晚矣。”
“少扯那没用的,你们现在出去,别影响病人!”托亚咬着后牙槽说道。
二位民警离开病房,出了医院,正巧遇见蔺建军匆匆赶来。
蔺建军喘匀了气说道:“老张,情况怎么样?是不是骨折?”
没由头的话令老张发愣,既然知道还问来干嘛?
“蔺所长,真对不住,今晚行动给兄弟单位造成一定影响,改天摆酒赔罪。”老张没正面回答蔺建军的问题。
蔺建军着急道:“和我说这些话干嘛,你快告诉我,巴雅尔现在什么情况?”
老张叹了叹气,说道:“人没什么大碍,肋骨两处骨折,左臂一处。有轻微脑震荡,其余表伤仅仅是擦伤而已。关键是家属的态度,唉,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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