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这么搞了几次后，我妈妈也累了。那些追求她的人也知难而退了，所以我妈妈一直单身，直到和我爸爸复婚为止。”
“你说的就是这些事情啊？”徐哲还想打听到更多。
“那时候我很年轻，做事情分不清轻重。没想到那些照片流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对我妈妈造成多大的伤害，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后来我长大了，成年了，才知道后怕。总是担心哪天有人拿着这些照片来敲诈勒索我妈，或者外传出去。你要知道电视台的竞争很大的，多少人盼着我妈垮台，他们好上位。”
徐哲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问：“那，后来有没人拿照片来找你妈妈麻烦呢？”
“应该没有吧。我妈没给说过。”
“那你怎么邮寄？把照片洗出来的话，洗照片的人岂不是看到了？”徐哲问。
“没有洗照片，不然就让洗照片的人占了便宜了。我邮寄的是电子档，直接发到他们的邮箱里。那个时候我也看过不少小说，知道直接用自己的邮箱自己的电脑发邮件的话，很容易被人查出来。我尤其怕我妈妈知道是我干的。嘿嘿，还好我认识一个网友，他的技术非常高，他帮我把这些照片寄出去，而且有办法让人查不到。”
“网友”这两个字让徐哲的眉毛一挑。以前刘馨可没有跟他提过有这样的网友。
“你跟这个网友很熟啊？居然让他干这样的事情？你就不怕他偷看吗？那可是你妈妈的照片。”徐哲微微有些生气。
“额……我也担心过这个问题的。但是网友跟我保证过，说他不会偷看。他让我把照片压缩到一个压缩包里，然后把压缩包发给他。他直接把压缩包发给别人。我跟他认识很多年了，虽然从来没有在生活中见过面，但是对他很信任。他说不会偷看，那就是不会偷看！”
“你这么信任他？”
“是啊。”
“那相比而言，你是更相信他，还是更相信我？”徐哲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
“咦，你吃醋啦？”
“没有，我跟一个陌生网友吃什么醋！”徐哲手指飞快地打字。
“哈哈，别骗我啦，我就知道你在吃醋！老实说，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更相信他，后来就更相信你啦。”
“哼哼，别骗我。你这个网友叫啥？”
“真名我不知道，网名一直叫水晶男孩。哈哈，是不是很土？这么多年也不改一下。”
这个名字让徐哲发了半天的呆，然后才回复：“是很土。”
“名字不重要啦。反正感觉好就行。”
“那你现在跟这个水晶男孩还有联系么？”
“没有了。”
“真的，不骗你！”
“你骗了我我也不知道。”
“啊，你怀疑我吗？”
徐哲再次恍惚了，仿佛又是在和真实的刘馨吵架。
“没有啊，你想多了。”徐哲说。
果然，网友刘馨的脾气起来了：“你就是在怀疑我！你好意思说我！你跟你的前女友有没有联系啊？”
“没有了。”徐哲如实回答。
“你骗我！”
“我没骗你。”
“你就算骗我我也不知道。”
“……”
网友刘馨居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出事后，我们就没联系了。”
“啊？她出事？什么事？”
徐哲有些伤感，说：“女孩子最害怕的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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