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二世·亚历山德罗维奇,是俄罗斯罗曼诺夫王朝最后一位沙皇,俄罗斯帝国末代皇帝。
作为协约国的一员,俄罗斯军队在一战前线损兵折将的消息早在1916年之前就已经让这位末代沙皇心力交瘁。于是俄罗斯先后爆发了的二月革命和十月革命,前者推翻了他的统治,后者最终结果了他的性命。
至少,在全世界绝大多数人眼中是这样。
而另一位,霍亨伯格郡主,苏菲.裴迪南,作为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很难想象她居然会收到威廉二世的邀请出现在这里。
她是弗朗茨.裴迪南大公的女儿,也是最年长的子嗣,而弗朗茨大公,在视察时为奥匈帝国波黑省的首府萨拉热窝时,被塞尔维亚民族主义者普林西普刺杀身亡。之后,“萨拉热窝事件”成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
另一位不为人知的女王,也在收到了乔治的邀请,在卫队的护卫下来到了这里——希波吕忒,她已经到了。
当骑乘着天马的希波吕忒和那十二个美若天仙的卫兵降临到鹿特丹王宫的时候,乔治永远也忘不了那几个凡人国王眸子里的震惊。
虽然苏菲郡主并不是国王。
但她作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已经继承了裴迪南大公的所有遗产,手中所掌握的超时代力量并不逊色于任何一个已知国王。
威廉二世、尼古拉二世、威廉明娜、苏菲郡主,他们是出席这场会议的欧洲皇帝。
值得一提的是,到现在为止,只有荷兰女王威廉明娜依然稳坐王位。
每个皇帝都经过了上一个王的选择,他们在职时,更关心的是整个国家与人民的利益。
这也是威廉二世和尼古拉二世愿意被赶下台,甚至伪装成已经逝去的原因。
相比乔治上辈子。
这个世界……似乎对“权力”的欲望并没有那么深,皇帝们所追求的东西,更多的是“利益”,国家的利益,家族的利益,个人利益反而更加靠后。
当然,也不排除个别例外。
这里是鹿特丹最荒凉的海岸线,却不知道被何人兴建起了一座教堂,圣安德鲁斯大教堂。
骑着骏马的士兵在教堂站定,他们是这里的卫士,也是隶属于四位领袖的军队。
来自天堂岛的十二位女士获得了进入教堂内的资格。
哥特风教堂的穹顶上是米开朗基罗所画的《创世纪》,它仿照西斯廷教堂在大厅天顶的中央部分按建筑框边画的连续九幅宗教题材的壁画。由“上帝创造世界”、“人间的堕落”、“不应有的牺牲”三部分组成,每幅场景都围绕着巨大的、各种形态坐着的裸体青年,壁画的两侧是生动的女巫、预言者和奴隶。
那三部分壁画内容分别对应“守护”、“罪恶”与“救赎”,是这个还未正式成型的议会在建立之初就将要立下的誓言——守护世界免受邪恶的入侵,消除所有可能的黑暗,以及对沉沦之人的救赎。
但这里没有十字架或者别的一切可以代表宗教性质的东西,太阳光从四面八方都可以落到教堂的正中间。
那里,是一张直径达到五米的精致木桌,上面的六个方向放着不同雕刻风格的椅子。
每一张椅背都雕琢着属于各自主人的族徽,除了正对着大门的那一张,那是属于乔治的。
连希波吕忒,都将宙斯的闪电雕琢在了椅背上。
威廉二世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椅子上面,太阳落到他的侧脸,显示出一丝老人特有的红润。
他用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周围的中世纪盔甲随着他的敲击而颤动。
整个教堂安静地可怕。
“我不明白,这个议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就像威廉所说,仅仅是作为一个联盟性质的半军事机构?”
尼古拉二世看上去还很年轻,他五十多岁,但因为某些药剂的原因,现在依然保持着三十岁的巅峰,他眉头微皱,瞥了眼威廉二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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