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封晚晚在前厅见到了她不太想见的人,许年如和展延华。
封晚晚今天换了身绣着暗纹的紫袍,挽了个发髻,束着白玉冠,猛一看,还真以为是谁家小小的儿郎。
许年如一见到封晚晚就急步上前,走到封晚晚身边,眼睛发红:“师妹,师傅他……是我没有照顾好师傅……我无能,我该死……我对不起师傅……”声音哽咽的似说不也话来。
若不是知道实情,她真想给他颁个小金人,这演技,真是绝了。
往后退了二步,封晚晚回应他的是面无表情,因为她,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姓许的。
空气凝固了,展延华见封晚晚对着自已的师兄的自责竟然无动于衷,看她的表情更是不屑,若不是自已的父亲让自已来,他才不想跑这一趟,见这个女人。
许年如见封晚晚没有声音,猜不透她的意思,做贼的总是会心虚的,他也是,抬头看了一眼封晚晚,见她面无表情,连一句虚伪的安慰都没有,他自小就跟这师妹不亲,所以也摸透她的心思。
三个人就这样僵着了,还好有个圆场王钱勇在。
“许少爷和展公子坐吧,坐下说话,你们吃了吗?我去找人送点早餐上来?”
有人递了梯子,许年如也就顺杆子下了:“谢谢钱兄,我们吃过了。”
“那大小姐你呢!早餐是摆这里还是摆哪里?”封晚晚出来没有带丫环,钱勇现在是里外一把抓。
“晚弟,听说你这里来人了。”玉衡如幽灵一样飘了进来,这家伙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封晚晚懒的应付,点了一下头对着钱勇说:“在这里吃吧,你也一起吃,吃好后去父亲坠崖的地方看看。”
玉衡见自已被忽视了,直接反客为主:“钱侍卫不要忙了,我跟侍女说了,她们等会儿就会送吃食过来,你也坐下吧!”
钱勇:“……”他能坐下吗?
许年如:“……”这厮是谁,没人给他介绍一下吗?
还真没人介绍,钱勇见这位玉公子将自已要做的事代劳了,他也不好意思跟这些主子们一起吃:“那你们吃吧,我去看看那些侍卫。”说着退了出去。
室内只剩下犯了尴尬癌的四人。
玉衡对眼前这两男的,没半点好感,懒的应付,直接转身去打量室内的装饰。
展延华自门外飘进来这一只不男不女的人后脸色就没有好过,暗自庆幸他已跟父亲提退婚的事了,才几天不见,这女人身边就又多了一个妖孽,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已以后的绿帽子要戴几顶。
许年如见唯一理他的钱勇出去了,都这么久了,竟没人说话,那不男不女的只顾打量屋内的摆饰,身边这位展公子也心不在焉,他只能开口道:“师妹,准备去那里找师傅,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了,我自已去。”话题终结者封晚晚拒绝,她怕他去了,自已就更找不到人了。
“噢……,好吧!那师妹有事找我,我先走了。”这气氛,许年如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也走吧。”展延华也有了反应,看了一下封晚晚,见她没留客也没送客的意思,叹了口气,领先往门外走去,他就不该听父亲的,来这一趟,没人领情。
许年如见此,也跟着往门外走。
封晚晚终于有表情了,跟在后面送客:“好走,我们晚上不一定回来。”意思就是你们晚上也别来了。
许年如的脚步更快了。
“哈哈……”玉衡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后面:“晚弟,你就这么不待见这两人吗“
“披着羊皮的狼,你喜欢吗?”封晚晚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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