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岑徕难受,他知道父亲没多少日子了,但是也经不住父亲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
岑靖庭知道自己说错话,刺激到儿子了,于是语重心长的对岑徕说:“拾光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人家,咱家不准出那种朝三暮四的下流坯子,听到没有?”
见岑徕半天不表态,岑靖庭情绪上又控制不住。
“我会的。”岑徕表情严肃,非常认真的保证,他把这当做承诺,他一定会做到。
岑靖庭也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从不轻易许诺,但是一旦他答应的事情,拼了命也会做到。于是欣慰的点点头,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岑徕看父亲苍白的脸色,心里绞痛,但是在岑靖庭面前又不敢显露一点点悲伤的情绪。
岑靖庭睁开眼睛,问了一句公司的近况。他在这个医院封闭式的治疗,对外界的消息一无所知,但是也从岑徕最近的精神,和他来看自己的次数上察觉了一些。
“既然不放心,您就好生休养,我才不愿意管您这什么破公司。”
“好啦好啦,既然交给你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你也多注意身体,公司的事情永远都忙不完的。”岑靖庭自己是从哪个位置上下来的,自然知道那个位置意味着什么?船长永远比水手更劳心劳力。
既然儿子不愿意多说,自己也就不再多问,自己现在也帮不了他什么忙,他也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没什么不放心的。刚才那一问,不过是几十年下来养成的习惯,一时间改不了罢了。
说了这么久,岑靖庭是真的累了。岑徕伺候好岑靖庭休息,走出病房,用手捏了捏发紧的眉心,心中生出好大一股闷气,为岑靖庭,也为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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