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在医院一个过肩摔把李光摔住院后,原意就没有去公司,顺便编了个头疼脑热的理由请了一天假。
真实的情况是她昨天晚上被季白纵欲过度,压榨的干净,起不来了,等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且她浑身都是季白啃出来的痕迹,实在不好意思带着浑身吻痕去公司。
季白还要上班,所以一早就走了。
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原意叹了口气,坐在浴室里,继续手搓她的床单,上面有她成为季白的女人的记号。
她可没有那种还要把初夜床单珍藏起来的恶趣味。她要洗干净,洗的干干净净。
她现在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贞操给了季白,那个花花公子?
“一定是昨晚水喝多了。”原意越洗越气愤,季白就这么走了?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真的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一夜情的对象?
原意比昨天晚上更加生气,她现在不仅要丢了工作,还丢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她真的太倒霉了。
天杀的季白,老娘诅咒你,喝口水都要晒牙缝。
这边会议室里的季白正忙着和手下的员工开会,他马上要飞一趟美国,岑徕这段时间又不过来公司,所以他必须要交代好每一件事情,这不,刚刚得了个间隙,喝口水润润嗓子,结果还不小心给呛了,咳得面红耳赤,手下的员工真是想笑而不敢笑,憋得难受极了。
他今天早上不是想不辞而别的,只是他醒来的时候,原意正睡得香甜,他不忍心打扰她,但是公司那边又催得急,所以他就悄悄的走了。
等到忙完休息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他仔细考虑了一下两个人的关系,他承认他犹豫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昨天晚上的冲动。
他知道原意和他以前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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