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夫明白了!”
王允一副我懂了的样子,笑道:“先生对我家小女有救命之恩,如若先生不弃,让小女貂嫦伺候先生,可好?”
王允心里,也是打足了算盘。
这个少年,医术非凡,竟比宫廷圣手宫九还不知高深多少。
且又处处未卜先知,若是这人成了自己女婿,对今后自己成大业,一定大有助力。
“啥?貂嫦?”
梅长生差点跳了起来,“我要的是貂蝉,你给我貂嫦干什么?”
“这……”
来自王允的怼值,+5!
王允显然没想到,梅长生看上的是自己的义女貂蝉,而非亲生女儿貂嫦。
“行!若是先生能说服曹操刺董,老夫便让义女貂蝉,侍奉先生!”
“好,我跟你说,今晚,你这样……”
梅长生在王允耳旁轻声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入夜。
洛阳城到处冷冷清清。
但司徒府内,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偌大的大堂内,五六十个大臣端坐于堂。
梅长生看到这么多人,就像是一只狼冲入了羊圈,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哈哈,这么多人,要是将他们都怼一遍,该收获多少怼值啊?
王允坐在首席上,开口问道:“该来的,都来了吧?”
管家回话:“该来的,都来了!”
“那就开始吧!请!”
群臣举杯,尽皆一饮而尽。
王允却忽地长叹一声,旋即以袖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诸位,其实今日,并非老夫的生辰。相反,却是老夫的忌日呀!”
众人皆惊,俱都惊问道:
“司徒这是为何?”
“司徒何出此言?”
王允叹息道:“而今奸臣当道,诸侯割据,内有董贼独霸朝纲,外有群雄割据称雄……老夫借六十大寿名头宴请诸位,其实是想痛告诸位,我四百多年的大汉王朝,就要亡了!”
“诸位请想一想,若是大汉亡了,我等公卿大臣,还有何脸面面对诸位先皇?董贼又如何会放过我的等?到那时候,岂不正是我等的忌日到了么?”
众臣无不动容,纷纷开始数落痛骂董卓的罪状。
太傅袁隗愤恨说道:“国贼董卓,竟敢篡行废立,自封为大汉相国,佩剑上朝,将年方九岁的少帝视为掌上玩物……”
一大臣见袁太傅都说话了,便也站起来,哭泣道:“更让人心痛的是,先帝分明是被他用鸩酒毒死的,他还绞死了唐妃!”
另一个大臣撸起袖子,愤恨道:“何止于此,那董贼生性好色,每夜必闯入后宫,任意奸辱嫔妃宫女,简直是禽兽不如!”
……
来这里的朝臣,大多世受皇恩,视君如父,且心里充满着忠君报国的思想。
此刻说起朝堂乱局,俱都嚎啕开始大哭,有人在那顿足捶胸,有人在那悲愤而泣,整个大堂,一片哀嚎遍野。
“哈哈哈……”
就在众人哭得肝肠寸断的时候,一声放肆的笑声,在大堂内轰然响起。
来自袁隗的怼值,+2!
来自杨勋的怼值,+3!
来自董承的怼值,+1!
来自皇甫嵩的怼值,+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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