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大事不好了!”
李敢捂着断掌冲进城北一座将军府坻之中,洪福康正在府中招待十几个衣着华贵的客人,看见李敢的模样,眉头一皱,朝李敢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在一边。
李敢见堂上众人,认出都是城中各大商行掌柜,世家族长,还有一些士子名流,不敢放肆,忍着断掌传来的锥心剧痛,站到一边。
洪福康笑着对这十几个客人说:“如此有劳各位了,事成之后,本将军必有厚报!”
“将军客气了,能为燕城壮大繁荣出一份力,是我等的荣幸,将军军务繁忙,就不打扰了,告辞。”
送走这些商贾名流之后,洪福康这才回头,扫了李敢断掌一眼:“怎么回事?”
“我按姐夫你的指示,连夜拆除驱赶城西贫民,哪知被那流云风得知,带着捕兽营前来阻挠,后来……”
李敢说到这时,停住了口,因为他发现这事说出来,只会显示出自己的无能。
“不是让你将这事做成是由流云风授意执行的吗?”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那些贱民也都信了,都朝他身上砸石块呢,谁知他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那些贱民把他砸得头破血流,后来也不知是哪个老不死的东西给他说了一句话,那些贱民都住了手,再后来……”
“不是带了几百精骑去吗,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李敢言辞闪烁,吞吞吐吐。
洪福康眼中寒光一闪,大喝一声:“说!”
李敢浑身一颤,只要将流云风施展人弩一体之术,于几百骁骑军之中斩断他手掌,还乘机收编了几百骁骑营的事说了,洪福康突然飞起一脚,将他从屋里踢出门去。
“废物!真是个废物!几百骁骑,竟然让几十个捕兽营的渣滓给弄了个全军覆没,我为这骁骑营花了多少银子心血,全让你给打水漂了!你怎么不去死!”
可怜李敢断掌血依旧在流,肚子上中了洪福康力大无穷的一脚,匍匐有地上,把隔夜的饭菜都呕出来了,却不敢还一句嘴。
洪福康阴沉着脸,在屋里来回跨步,许久才停下脚步,“你立刻派人前往骁骑营,将那些闪雷兽全部毒杀!”
李敢总算停止了呕吐,闻言一愣:“姐夫,那可是你耗费了十年培养的心血……”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
洪福康看着李敢匆匆离开的身影,脸色极为难看,他何尝舍得将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但若让它们落入流云风的手里,流云风若有了这一支闪雷骑军壮声威,说不定真能在燕城站住脚,与其这样,倒不如毁了,谁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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