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原本我和郡主都商量好了,这次赴宴,捎上我,到时我与珍华郡主一席。因此,昨晚我便搬来这国舅府与珍华郡主同寝,为的就是方便今日赴宴不耽误时间。你倒好!不声不响的便去求了小王爷。害得郡主不能带我赴宴!”
原来这阎心兰虽是那前朝宰相的亲孙女,奈何,到了本朝也是族中无人没落,只几个叔伯兄弟在朝中任些无关紧要的小职位,故而,这个帝君的家宴是不得以参加的。
这阎心兰虽容貌生得丑陋,却也是个有心眼的人。知道以自己的姿色与家世,将来是不可能嫁到什么好的夫婿家的。因而,十分巴结谄媚于珍华,希望牢牢抓住这个大树,以便能多接触一些本朝王公新贵,好为自己得将来多做打算。
那日,无意间听见这珍华说起那鹿鸣宴,虽是帝君所设家宴,但是因这拜月盛典在即,帝都已有多国使团到达,便也宴请了提前到来的各国世子及王公贵族。
因此,可以说这次鹿鸣宴,是各国的权力集团齐聚的盛会。能够参加这次宴会的不是世子便是亲王,那阎心兰如何不想参加,这种场合简直就是挑选未来夫婿的绝佳机会嘛!
于是这阎心兰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将母亲传她的掐丝嵌珍珠红宝石金花蝶发簪也拿来送与珍华,讨得珍华欢心,方才换来这次同去赴宴的机会。
谁知今早,正在闺阁与那珍华挑选赴宴要穿的华服时,小厮送来了帝宫的宴帖。
这阎心兰接过那宴帖,见那上面上写着,左四:珍华郡主、楼凡凡。
意思是楼凡凡与珍华郡主同坐左侧第四席,这阎心兰一看这便急了,道,
“郡主!你看!这叫怎么一回事嘛!不是说好了,你今日入宫赴宴带上我的吗?这、这、这怎么冒出来一个楼凡凡了?!”
那珍华见了心中也觉得奇怪,但是也并未在意,因为她此刻满脑子正想着,
要穿那条罗裙,要梳什么样式的发髻,戴什么样的发饰......才能让那些朝中年轻的新贵,眼前一亮,从而为自己魅力所惊艳......
一面对着镜子继续试穿裙衫,一面不经意地说道,
“就是,那个臭丫头干嘛赴宴吗?她不是一向不稀罕这种场合的吗?”
一旁一个小丫头说道,“郡主不知,这是小王爷安排的。”
“承烨?!”珍华听了心下狐疑,心道,这小家伙跟自己都没那么亲,为何如何护那臭丫头?
那阎心兰却急了,道,
“郡主,你快想想办法呀!怎么这还不如这个外来的黄毛小丫头办事利索呢!”
珍华听了恼怒成羞道,
“你懂什么!你要是觉得那臭丫头比我厉害,便拿着你的宝贝去找那她便是!”
那阎心兰一时语塞,知道此时自己处境非常被动。转念一想,又笑道,
“郡主不要生气,我一时被那臭丫头气急了!”
说罢,向那梳妆台上拿起那掐丝嵌珍珠红宝石金花蝶发簪,笑吟吟的给珍华戴上,又道,“这发簪非得郡主这样的人儿才配的上,那野路子来的狐媚子如何比得上郡主。”
见珍华脸色缓和了许多,阎心兰又道,“只是呀,我担心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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