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阎心兰听了忙道,
“奴婢今日在国舅府,与楼凡凡一处,看到那楼凡凡将那星逻王的画像画的入木三分,想来八成是喜欢上了那星逻王了,”
“哦?这么这楼凡凡看上了星逻王?”
阎心兰见帝后听了自己这话,像是来了兴趣,忙又上前道,
“正是正是,那珍华郡主也是,对着楼凡凡的画的星逻王的画影图形,或嗔或笑,早晚查看,竟似疯魔了一般。”
“哦,有这等之事?”
“可不是吗,说来也是可笑,这国舅府一门二女,竟都似被那星逻王勾了魂去一般,那国舅爷与长公主见珍华郡主年纪渐长,那星逻王又迟迟不来迎娶,四处托人说亲,可那珍华郡主竟然为了那个星逻王将上门求亲之人统统都轰了出去,正是,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
这阎心兰说道兴起,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国舅府之事说的眉飞色舞,竟丝毫未察觉帝后已经并不在意她在说什么了,那阎心兰一通话说完,见帝后脸色似有不悦,那骆方士用那公鸭子般的嗓音斥道,
“帝后派你去国舅府与珍华郡主和楼凡凡多走动走动,是要打探消息,可不是要听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
阎心兰听着方士一阵呵斥,吓得忙止住了嘴,跪在地下道,“这、这、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那帝后道,“罢了罢了,你起来吧~”
“谢娘娘,谢娘娘开恩!”
“那楼凡凡可有其他动作不曾?”
“楼凡凡?”阎心兰抓了抓脑袋,忽然好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中一亮,忙向帝后道,
“她还总是满园子追一只仙鸵,说、说要吃那仙鸵的肉,”
“这是为何?”那帝后疑惑的望了一旁骆方士一眼,问道。
那骆方士却也只是摇了摇头,
“奴婢也不知她这是为何?只是那小王爷如今大了,也还似小时一般总与她一处疯闹。”
“这倒有趣,那楼凡凡疯魔了,那小王爷也疯魔了不成?”
“就是,呵呵呵,娘娘说的正是,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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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坞,
晚间
雁儿正对着烛光在打璎珞,只听那烛火哔剥作响。
雁儿抬头见林凡伏在案上,提着一笔,对着桌上的画儿看的出神。一旁的烛台上,那烛芯已露出半指长,便轻移莲步走到她身后,问道,
“姑娘下午一回来便在这画画,这画的是什么呀?”
林凡听了她声音,唬得忙俯身将画儿拦在身下,道,“不能看,你偷看别人还没画完的画,是要长针眼的!”
雁儿了听了吓得忙转头,道,“姑娘惯会胡说八道,吓唬人!准又是吓唬奴婢!”
林凡见她果然吓得双手捂着眼睛,背过了身,方才笑道,
“哈哈哈!谁让你先来吓唬我的,害的我一哆嗦,这笔上的墨都滴到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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