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穿得那样妖娆性感地跟阮明恒亲亲我我,打情骂俏,再忍不住想到她躺在对方身下,他满腹邪火就上来了。
忍不住对金璐下了狠手。
其实他早年也是个老实人。
咳咳,好吧……是刚被家里人送出去那两年还算老实,学业上也算用了点心思加上家里捐了不少“慈善款”,进了那所顶尖的大学。
跟柏苍靠自己考进去的不太一样,他发现自己要了这个文凭也没啥用之后,就开始浪。
在国外混那些年,什么没玩过,文凭都差点玩没了。
不过运气好的是,认识了柏苍这么个大妖怪,那时候他早就提前毕业,成了助教。
没有了柏苍这个开挂的存在,他大概早就被他凶狠的老子赶出家门,然后在上东区当个最火的东方纹身师了。
他一毕业就被老子拎着回国了才老实了点,或者说疯久了,发现怎么玩也就那样。
回国了二世祖的日子这么过着,顶了个董事的身份,偶尔会出席一下各种商务宴会,然后遇到了璐璐。
他第一眼看她,就知道这妖精撩得要命,是他的菜。
后来的关系,你情我愿,走到今天。
也不过大半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上头了。
他在国外除了学会纹身,还有就是调酒,什么酒能有什么效果,怎么玩最狠最爽快,他都知道。
用尽法子折腾到她,她越犟,他就越要用手段逼她服软。
让她知道除了他,没人能让她那么快乐,恨不得给她大脑都盖个属于他的戳。
直到折腾得不像样子,他瞧着人晕了,才清醒过来,可也开始后悔。
“苍哥,你得帮我!”
他比柏苍小几个月,这种时候,就得理直气壮地厚脸皮。
说着,他把脑袋往他腿上一蹭,一副二哈犯事儿拆家后,求宽恕的样子。
柏苍忍了忍,才把那种想一脚踹飞他狗头的念头压下去。
他嫌弃地抽回腿搁在窗台上,看着唐幕,淡冷地道:“唐幕,金组长是个聪明人,用蠢手段,你还想留人?”
“我错了。”唐幕叼着烟,又想蹭过来,但看着柏苍冷冰冰的眼锋,又有点不敢。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现对方心情不错。
他眼珠子一转,决定先讨好一下大佬,于是蹙眉问:“你得手了,大兔子让你吃了?”
柏苍看着窗外,唇间的薄荷烟雾模糊了他精致斯文的五官:“没有,凡事适可而止。”
不着急,响鼓用重锤,上午危险里的吻,和那些露骨而肆无忌惮的话、现在步步紧逼的温存,都是在逼着她看他,也逼她直面她的心境,不允她再逃避。
但逼得太紧了,那只大兔子能干得出一不做二不休,宁愿赔偿违约金,也要彻底跑路的事。
唐幕觉得自己有被讽刺到,他就是个不会适可而止的人。
看着好友这样有条不紊,看来得偿所愿不会久了。
但是……
他迟疑了一下,他现在还要帮死党甄选合适的相亲对象……
“停了吧,不用去寻找相亲对象了。”柏苍淡淡地吐出朦胧的烟雾。
他没兴趣再找个陆修媛出来,跟他分享他的助理。
唐幕错愕地看着自家死党,好一会才神色复杂地道:“你不坚守原则了么?”
柏苍轻嗤,淡漠又不以为然的样子:“原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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